的这两步,对陆探微来说,打碎了他本打算好等待的一生。
今天的风无声,却是清清楚楚的暖的。
流月看到这,对他们的未来大致已经有数。他催促司命:“这幕已经看够了,快往前调,退回战场的那几回,简云楟怎样签的条约,内奸到底是谁,我心中还留有疑惑。”
小兔子皱起脸巴朝流月撒娇:“好流月,我还想看董棾和判官的故事呢。实在是太好奇了,她怎么会喜欢一个长得不好看,脾性也不好的怪人呢。我们能先看看她们吗?”
流月对弱小的宠溺总是过度,但他对董棾的风流韵事实在提不起兴趣,于是把矛头引到司命身上,说:“这样,我们听司命的,她调什么,我们便看什么,行吗?”
小兔子露出牙齿“哧哧”两声,抖抖全身的毛,又乖巧地趴在流月腿上,拿大眼睛瞅司命。
司命真是神难做、筋骨软,她拨着“往复镜”的水,最后让它调到了战场上。
小兔子丧气地“嗷”一声,司命回来蹲在它跟前,苦口婆心地和它说:“小时候呢,不要老是关注这些情情爱爱,长大了,术法才能练得比别人更出色。”
流月在上嘲讽她:“你倒是爱帮人找挣银票的活。”
司命胆子如今大了,鄙夷地冲他“切”好大声,说:“毕竟是天生石咽了往复露好容易生下来的崽,和某些不分稻谷、不知艰辛的人,那是比不了。”
趁往复镜旋波转浪的空隙,流月闭眼小休,不理会司命的挖苦。
司命变本加厉,说:“我最讨厌你的就是这副德行,一说不过就装深沉,好以为高雅,其实尽是惺惺作态!”
流月仍不理她,小兔子倒冲她龇牙咧嘴的。
司命翻个白眼,从袋子里掏出瓶酒来,背过身去大口地灌,边喝边骂:“伪君子,虚伪,伪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