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只得翻开《诗经》挑一些篇目来讲。
其中《邶风·击鼓》有一章,传到如今,已不再是当初的意思。但张缙与她讲的,却还是本义。她也认真地听他说完,待他准备讲下一篇时,她问道:“先生可与谁许下白头偕老的诺言?”
他笑了笑,也不回避的她问题,“两个年龄相当的人结为夫妻,自然可以白头到老,不过是些寻常事罢了。”
“若是先生续弦,应该找不到年龄相当的人了吧?”她乘机追问道。
他如今三十四了,哪里还有三十来岁还没有出阁的黄花闺女?
他微微皱眉,显然是没有考虑续弦这等事,想了想才道:“若是想找也不是找不到。”
她心下一沉,眼中的光亮渐渐暗了下去,看着书上的字,笑道:“是啊,先生学识非凡,又有功名在身,想找自然找得到,只有像徒儿这般周身铜臭味的才找不到。。”
张缙放下书,看着她和声道:“你年纪尚小,有一天会遇到自己喜欢的人,顾其怀只是你生命中的过客,不必为此伤怀。”
“我不是为他!”她不由生气道,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的火气来得莫名其妙,忙低头认错,“三月无礼,请先生宽恕。”
张缙笑了笑,“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