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故事,心中颇不宁静,晚些时候绿萍端了药来,她都看着那边院子出神。
“别想了,人都死了几十年了。”绿萍不以为意道。
饶岸然转眼看了绿萍一眼,端过药笑道:“我原以为多情的都是女子,没想到这世间竟然还有这样的男人。”
“可能慕家都出痴情种子。”
闻言,饶岸然忍不住笑了起来,知道她说的是慕晨辉。她仰头将药喝了,蹙眉道:“晨辉确实做了他能做的。”
“小将军还未成家,许多事也身不由己,你不要多想。”绿萍握住她的手柔声劝道。
“我知道的。”她笑着点头,“不管多久我都等着他。”
绿萍欣慰地点了点头,拿着药碗出去了。她起身去关窗户,看见慕景程院子里的伸到这边来的那棵梓树,她不由得想,慕景程看见这棵树开花的时候在想些什么?他有没有捡了花儿穿串,送给他的未婚妻。
思及于此,她不由又笑了起来,小女孩才喜欢的事,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想到。她关上窗户,却又觉得,别的男的也许不会,但慕景程也许会。
绿萍回来,见她又再灯下看书,忍不住责备道:“眼睛不想要了?”说着,将书抽走了。
饶岸然本想说什么,但到底什么也没说,实则她也没心思看,而是满脑子都是慕景程,想知道关于他更多的事。
“你说,他屋内还留有他的东西吗?”她忍不住问正在铺床的绿萍。
“人死了,家里人会把他的东西都一并烧给他去,留一两件做纪念。”绿萍不以为意道。
闻言,饶岸然忍不住叹气,又听见绿萍道:“不过人都死了十几二十年了,就算留了什么作纪念,也早不知放哪儿去了,你呀,就别白费心思了。”
饶岸然:“……”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也不知那个白姑娘是什么样的仙女,竟能让他如此痴情。”饶岸然感慨道。
绿萍回头看了她一眼,笑道:“又在想又在想!要是小将军知道了,还指不定怎么吃醋呢。”
提起慕晨辉,饶岸然总算是找回了些许理智,笑道:“那是他小叔,还死了十几二十年,吃什么醋?”
“哦,你也知道那是他小叔啊?还是死了十几二十年的?”绿萍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笑道。
饶岸然再次:“……”
这丫头什么时候学会拐弯抹角地说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