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望去,谢千澜笑嘻嘻地抱着他:
“你笑一个嘛!”
她又往上挪了挪,像一只小猫咪一样蹭了蹭。
随后又轻喊了一声:“嗯?”
“哧!”的一阵轻笑。
叶逸舟嘴角一勾,腹部的痛意也因为内功一转,散去了一大半。
不自觉地,谢千澜探过头,望见他的微笑,犹如夏日里的凉风,沁入她的心田,让原本燥热的心慢慢安静了下来。
“呼!”
她迷蒙地在叶逸舟耳垂旁一吹,脑海里闪过某些画面,哝言蜜语了一句:“小舟舟,你的眼睛真好看。”
叶逸舟耳垂上不自觉地爬上一丝丝的红晕。
他反手将两个人一转,屋内蔓延着一股股甜丝丝的味道。
顺势而下,压在了谢千澜唇瓣上,深深一吻。
谢千澜有些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她下意识地想挣脱。
可是男人的灵魂强势逼人,不可抗拒,渐渐地,她的脑子又开始混沌了起来。
起初,那吻像午夜的狂风暴雨一般汹涌至极,猛烈的席卷着她全身的血液,一点点地腐蚀掉那坚硬地外壳。
而后,那吻渐渐柔软了下来,犹如蚕丝那般温软至极,包裹着她的身体,一点点地侵润那颗固不封尘的心。
他的吻步步紧闭,更像是一张蜘蛛网一般,将少女的灵魂牢牢套住,无法挣脱。
狡黠的月光从窗倚上落入,散落在地面上,繁星点点。
屋内一片宁静,只听窗外树叶晃动的声音。
两个人在床榻上拥抱,安静至极。
“小舟舟?”谢千澜声音朦胧。
“嗯!”
叶逸舟沙哑的应了。
“小舟舟!?”
“嗯!我在。”
“你是不是该给我弄玉兔灯了?”
“好,我给你弄!
过了一个礼拜。
谢千澜为了照顾来月信的叶逸舟,日日陪伴在他身边,亲力亲为。如此,叶逸舟那张冷脸才慢慢有所缓和。
这一日,叶逸舟正坐在自己的书房批阅奏折。
那支笔更是在宣纸上发出唦唦的声音,一旁的伏鸭正恭敬地禀报。
叶逸舟放下手中的狼毫,抬起阴暗的眸子问:“你说什么?有人在我们“日月楼”下了一笔生死契,要刺杀谢千澜。”
伏鸭定了定神,他重重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