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干爹。”
“据我所知,过五日可是先皇后的祭日,宫中有规,每逢此时,三公主都要去“赶化寺”去祭拜她。”
“昨日,下人来报,有人花了重金在我们的“日月楼”下生死契,意思是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在明日将三公主灭口。”
“呵!”
叶逸舟的声音幽暗阴冷:“他们倒是胆子大的很,竟敢动本王的人。”
“啪!”
那只狼毫被碎成了两半。
“是谁买的?”
“是近段时间,一直在宫中大闹的大公主谢千漫,她是镇北候的正妻。”
闻言,叶逸舟那双杏眸微微一转,“不可能是她,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大公主府跟镇北候闹合离,不可能有时间去买通“日月楼”的人!”
伏鸭思索一番,“以干爹的意思是,此事有蹊跷?”
“自然!”
叶逸舟思绪微闪,“她没有杀人的动机。”
“嗯,那干爹,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
叶逸舟的手指在桌面上不断地轻叩。
“你继续盯着,让“日月楼”的人按要求办事,记住,不要让那人察觉到异常。”
“本王倒是要看看,那人究竟想干什么。”
“是!”
伏鸭恭敬地应道,“干爹,还有一件事要跟您禀报,也是关于三公主的。”
“说!”叶逸舟挥了挥手,示意他继续。
“据暗卫来报,三公主的那好友,也就是尚书府的嫡千金,林谨洛。近日,好像偷偷买通了咋们府内的下人,大意是,要让下人随时随地禀报三公主,也就是现在您的行踪。”
叶逸舟幽冷的笑了笑:“本王早就知道那什么好友不是好人,可惜那傻女人还一味的相信她!”
“干爹,这人你打算如何处置?”
“无事,这件事本王自会处理,你继续让人盯着就好。”
“是,干爹!”
晌午时分。
日光微醺!
谢千澜微低着头走进了府内。
她神情有些沮丧,脑海里浮现着少时母后惊艳的神颜,以及那日小元子在宫中对她说过的人话,思绪万千。
”明日就是母后的祭日了!“
”母后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一直都没有消息。“
”这段时间,每回问起叶逸舟的时候,他的神情都是拧眉不已,看来这件事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