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手。“
不行,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她狠狠的咬了咬牙。
“来了?”
耳畔传来了那道熟悉的声音,谢千澜转过身子望去,叶逸舟穿着那件鹅黄色纱袍走了过来。
还未从悲伤的情绪中缓过来,她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叶逸舟见她这样,便问:“怎么?不高兴?”
谢千澜抿了抿嘴,嘟哝着:“明日是母后的祭日。”
“喔----”
叶逸舟心下了然,“本王记得,宫中有规矩,你要去赶化寺替你母后祈福。你父皇呢?”
谢千澜眸间闪过无尽的失望:“不知道为何,父皇每回都躲避着母后的事,祭日就更不必说了,总是一个人待在屋内不出门。”
“所以每年到了这一日,都是我独自到母后跟前拜会”
叶逸舟眸中闪过讽刺,但什么也没有说,轻声应了一句:“也罢,这些都无关紧要。”
“嗯?!”
叶逸舟看着她这般疑问,也没怎么应。
于是,谢千澜转了转眸子,“叶逸舟!”
“怎么?”
“如今我跟你身子都被换了,明日的祭日,只能是你代替我去了。要不然,会让宫里的人产生怀疑。”
“要本王去也可以,不过本王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把你那好友,尚书府的嫡千金带上。”
闻言,谢千澜立马将原本的低落之绪忘得一干二净,“诶,叶逸舟,她是我朋友,我早就跟你说过,你不许打她的主意。”
叶逸舟拧眉一簇,眸间闪过一丝丝的不快,“本王有说过要对她如何吗?”
谢千澜不服气的哼了哼,瞟着叶逸舟,“那你是什么意思?叶逸舟,我可告诉你,谨洛她可是好姑娘,你不许伤害她。”
“是吗?她是好姑娘?”叶逸舟不屑,将步子向她的方向迈了一步,而谢千澜便扶着桌边,往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