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逸舟与谢千澜从医馆出来,此时在一家客栈休息。
谢千澜坐在床榻上:“小舟舟,你有没有觉得,那家医馆有种说不出的阴森。”
叶逸舟坐在桌边,盯着桌子上从锦袋中掏出的乌头,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句:“嗯,当然,医馆只是他们的噱头,我估摸是个基地。”
“基地?”谢千澜诧异一楞,“你怎么知道是基地?”
叶逸舟眼底闪过一丝锋锐:“你不是听到女人的哭声吗?这里头定是有什么阴谋!再者,”
“再者什么?”
“再者院子中地上虽然晒的全部是中药,可晒的全部是毒药!”
“毒药?”谢千澜惊呼。
叶逸舟从凳子上站起来,坐到了她身旁:“一般人以为是中药,可是平箩里晒的东西都是相冲的东西。比如一前一后的川乌和草乌,服用后立马会让人中毒。还有一左一右的人参和五灵脂肪,若是让人吃了也会中毒。”
谢千澜瞳孔一缩,心跳加速:“这哪是医馆,这简直是修罗地!小舟舟,你还是赶紧派人将它查封了吧,把他们一网打尽,看他们还敢不敢嚣张!”
男人神色未改,用手拍了拍她的手臂安抚:“不着急,别忘了我们这次过来的目的。”
小女人一听,抿着嘴倒是没说什么。
“我打算晚上再去一趟,你安心待在客栈,若是有什么需要,你尽管吩咐青竹。”
“不行,我们可是说好的,这次我们要一起行动。”
夜黑风高,冷风飒飒。
清河坊变得静谧无比,村里的百姓都已睡下,街肆上空无一人。
屋子门前的纸灯笼随风轻轻摇晃,灯火忽暗忽明。
“咚!”
打更人从后院前走过,重重地敲了下手里的竹槌,高喊了一声:“天干日燥,小心火烛!天干日燥,小心火烛!”
而后他渐渐走远,声音越来越小,消失在门前。
忽然,那扇门被打开,走出了带着面具的两个黑衣人,两个人一高一矮在月光下特别显眼。
他们走到不远处的草棚边,确认四周无人后,高个子小声开口:“终于可以出来透透气了,整日待在下面真是憋的慌。”
“你就知足吧,有的吃有的穿,还嫌这嫌那的。”矮个子凑了过来。
“你又不是不知道,昨日头让我们将这批货连夜赶出来,害的我们整宿没睡。”
“听说上头要这批货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