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才走地那么急。”
“他们急,累地可是我们这底层的人。”
“行了,别抱怨了。既然出来方便就赶紧的,免地头又说什么。”矮个子轻声安慰。
“知道了,烦死了。”
高子一边解开腰带一边骂骂咧咧,正当他解开裤子一半时,忽然有人在他脖间一砍,他眼前一黑,晕倒在地上。
矮个子黑衣人惊恐地望着这一幕,他想大声喊救命,嘴巴却被人捂上,脖子被重重一砍,也晕倒在地。
两个人站在眼前嘲讽地看着地上昏迷的两个人,当中一人面无表情道:“快,将他们衣物换上,我们没时间了。”
“好”
寒风一吹,后院的门再一次地被关上。
同样的,两位黑衣人戴着面具一前一后走了进来,他们迅速地扫了扫四周。
相比白天的静谧深幽,夜晚显得愈发恐怖阴森。
地面上平箩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水缸,细细一闻,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
谢千澜眉头一皱,走到水缸处一望,鲜红的血液放置在水缸内在月光下十分醒目,偶尔还冒着水泡。
不知道这血是人血还是什么?
一股恶心油然而生,谢千澜吓地往后倒退了一步,被一只手稳稳扶住。
她转过头一看,叶逸舟站在身后示意她不要出声,谢千澜这才强忍着恐惧,镇定了下来。
忽然,一只手拍在谢千澜的肩膀处:“二狗,你们去解手怎么去了那么久。”
她侧过身子一望,一位中等个子的黑衣人站在身旁,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她朝叶逸舟望了一眼,故意哑着声音回答:“今日吃的有点多,所以肚子有点疼。”
“不是我说你们两个,队里又不是限制你们的伙食,还整日这么不节制。”黑衣人摇了摇头,无奈地朝一间屋子走去,“行了,赶紧跟我走吧,头儿还在下面瞪着我们呢。”
他将门打开,在里头喊了一句:“赶紧跟上,没时间了。”
两人眼眸不动声色一眨,走进了那间屋子,跟在了黑衣人的后面。
屋内一片昏暗,墙壁上挂着一枚宣纸油灯,泛着昏暗的光芒。两人跟随黑衣人来到床榻处,黑衣人抬起手在床榻边上的墙壁处,左敲了三下,右敲了三下,最后在中间处敲了三下。
“唰!”
那堵墙慢慢地移动开来,一个石洞呈现在三个人的眼前。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