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方大能并没有自以为是的留下来要求方建跟回去,他放弃了,他独自一个人回到家,再也没去找过方建。
坐在炕上的方建猛得吸了一口烟,然后缓缓的吐出了薄雾一般的烟,虽然黑夜遮盖了那烟雾的缥缈和美丽。方建抬起了头,眯着眼看着上空,他还记得,那个时候看见父亲穿过人群离开的背影时,自己的内心还有一丝丝得意,至于得意什么,他现在已经想不起,记忆似乎又飘向了过去。
“兄弟敢吗?”李同拿着一瓶白酒挑衅的看着方建。
“这是什么?”方建微微抬头看了一眼李同手里的东西,瓶子包装很豪华,但是可惜瓶子里面透明的液体没有能够引起方建半点儿注意。
李同听到方建这么问,像是看到了鱼儿咬上了饵上钩了,“自然是能让你我销魂的好东西。”说着,方建打开了酒瓶子,将酒瓶子递到方建面前。
方建半信半疑的将鼻子伸到瓶子前嗅了嗅,有些不以为意,“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酒啊。”
“这可不是一般的酒。”李同的眉毛都快要挑上天。
那一夜,方建喝得酩酊大醉,喝醉了后的方建到处砸东西,吓得李同赶紧找地方躲着了。
方建在那次之后,用白酒填满了自己整个青春,李同自知自己闯了祸,但面对醉酒后会撒酒疯的方建,他是一点儿法子也没有,只能尽量躲着。
也因为白酒的缘故,方建回去家里和父母闹了很多回,最后气得方大能要与他断绝关系。
会进局子也是因为酒后撒泼,伙同李同把人给打进医院,有人报了警,他们猝不及防的被逮了个正着。
在局子里的三年,方建没有再碰过一滴酒。起初,他也会皮一皮,闹一闹。当看到李同等人因为表现良好提前被释放,快三十岁的他第一次细细回想着自己的人生,任性之余,别无其它。
尤其,是在进了局子后,方建父母来看他的时候,不知是以前年少眼拙,还是那时人老易伤感,他看着老夫妻俩竟有一丝丝的心疼,“爸,妈,你们放心,我现在没再沾过酒,我会好好做人。”
方建母亲连连点头,“我儿知道好好做人就好。”方建母亲眼中的泪水诉说着欣慰。
方大能看了一眼说要好好做人的儿子,低下了头,并没有说任何话。
从局子里期满释放后的方建,第一个找的就是李同,比他早半年出来的李同一身西装革履,完全没有了以前的模样。
李同比他大两岁,是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