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腿处,再加上一身的臭汗。
离近了看,像极了一直刚穿过的大袜子。
“老师?老师~。”
宁缺在费介的身旁转来转去,不停的用手指推着他的腿。
费介眼睛有些发红的转过头来,伸出手揉了揉面前范闲头上散乱的呆毛。
囊了囊鼻涕到:“那个姓五的真不是个东西,这明明是我费介的徒弟却天天被他往死了操练,连我要走了也不让你早点来,这人就是不清楚,毒道才是最强的,,若不是我费介尊老爱幼,定然要让他个老东西尝尝我秘制合欢散的滋味。”
宁缺姗姗的笑了两声,心底打定主意不能说出实情,绝对不能告诉老师这事是自己忘了,不然这合欢散怕不是会被这老东西恼羞成怒的先用到自己的身上。
就在这时,费介像是做贼心虚的左右偷瞄了两眼,然后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古朴的羊皮卷,塞到了宁缺的手中。
而后又从腰间的药囊处取下了一个、两个、三个,又想了想干脆将所有小葫芦和瓷瓶都取了下来,用绳子穿起,像是沙僧的骷髅头般的挂到宁缺的脖子上。
凑近到宁缺耳边道:“我现在跟你说一说我们这一门里对战时最强的毒药,便是你脖子上挂的为师秘制的超强般合欢散,这可是一款极强的春药。”
说到这里,费介顿了顿,砸了砸嘴看着宁缺道:“你知道春药是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