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月婵跪在地上,抬头看向面前俊秀的男人,这个人是他的夫君,更是东宫太子。
“殿下。”
“太子妃近日倒自在的很,吾在朝堂上如履薄冰,却未曾想你在后院里也未曾有半分的安分。”
屋内烛火晃动,太子云胤脸色暗沉,他慢慢闭上眼睛又睁开,眼中已显露出蚀骨的寒意。
郑月婵姣好的身躯止不住的颤抖,甚至再开口时牙齿都在打着颤。
她低下头。
“殿,殿下,婵儿怎么听,听不明白您在说什么……蓉姑死了……”
她想为自己辩解,奈何云胤直接打断了她的话,一点儿也不给她辩解的机会。
云胤依旧坐在太子椅上,左腿微抬,墨色前端微翘的靴子挑起郑月婵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抬起头。
“吾曾跟你说过什么?”
郑月婵控制不住的咽了咽吐沫,哑声道:“殿下说,不能伤害云安郡主。”
“呵,呵呵。”
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响彻在整间屋子里。
“哐!”
笑声戛然而止,后背砸向屏风的声音骤然响起。
“唔——啊!”
郑月婵捂着脑袋,忍不住吐了一口血出来。
门外的侍卫听到声音,也只是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最后又习以为常的继续站着了。
云胤云淡风轻的收回了腿。
他站起身,一步步走到郑月婵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痛苦的样子。
“郑月婵,你做什么吾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你竟敢害她,你就这么想死吗?”
“咳唔!”郑月婵蜷缩着身子,喘着粗气,再开口时早已泪眼蒙眬:“殿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她那么好!”
郑月婵低吼出声,全然没了半分太子妃该有的模样。
听到这话,云胤显然一愣。
“你闭嘴!”
见他如此模样,郑月婵却是笑出了声,只是这声音有些凄厉和悲凉。
“殿下,明明你娶的人是我,我才是你的太子妃,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忘不了她?”
“殿下,如果……如果那年在淮王府,摘下海棠花的人是我,如今是不是就会变得不一样了。”
郑月婵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她知道,这件事,没有如果。
“嗤!”云胤轻嗤了一声,“郑月婵,别忘了你是怎么爬上吾的床的,你想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