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问。
“那是自然。”
几句话一出,武兰、武竹贼船一上就是三年,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一次次怀疑人生,一次次崩溃又重新振作,直到她们顺利定了亲,才解脱出来。
梨花的好学和刻苦程度,是武兰、武竹平生前所未见。
无论严寒酷暑梨花都从不缺席课堂,即便是先生病了休课,也依旧不曾停歇,并且学什么会什么,十分出色。
每个大浪淘沙留下的先生提到梨花,几乎都一脸与有荣焉的模样,常常不经意地赞赏:“人生得此高徒,足矣!”
若一不小心扭头看到她们两个时,先生便笑脸一收,严肃地说:“你们二人还多有欠缺,需多加努力,不可松懈。”
次数多了,武竹、武兰怀疑起人生,同一个先生同一堂课,同一个爹生同一个娘养,为何相差那么大?
她们时常感觉自己学得力不从心,而自家小妹游刃有余之余,还有能力反过来教她们,她们难道智力有障碍?
两人用尽力气都跟不上梨花的进度,往往前一功课还没学明白,后一堂课又开始了,每日学得焦头烂额、头昏眼花都学不明白,苦不堪言,身心饱受煎熬。
而且小妹待她们特别好,无论发现什么想学的,从不落下她们,上什么课都预一份给她们,让她们欲哭无泪。
自家最小、身子骨最弱的妹妹都能如此,她们有什么理由懈怠,只得含着泪咬着牙坚持。
最主要是她们的父亲回京后比以前闲了,她们不去也不行……
这些说多了都是武家人上下的辛酸泪,当然,武大人除外。
武大人常考校几个儿女的功课,发现小女儿涉猎甚广,对人对事有独到见解,总能举一反三,有几回甚至替他解决了天大的难题。
武大人十分欣慰,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便是:“女儿肖父,有女如此,足慰平生。”
跟那些先生一模一样!
夸完后,武大人往往惆怅不已,感叹若小女儿生而为男定是栋梁之才,可惜,可惜了……
每每这时,武大人就开始挑儿子武清、武澈的不是,看他们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往往痛批一顿自由散漫、不学无术,再狠狠鞭笞一番才肯罢休。
武清、武澈两人十分委屈,他们双胞胎兄弟在十一岁那年同时考取了秀才,在本朝实属少年英才了,那会儿父亲大人可是高兴得很啊,不能小妹回来后,就将他们当成草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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