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诸人抢食狂态。
白米饭最后是赵老头煮的,男人家不通厨房算计,大把添米毫不手软,一顿就蒸了满当当一甄子。
赵老娘还在生气,不来吃饭。
其他人则轰隆隆火车开过,跟监狱里的劳改犯一般把一甄子货真价实的白米饭干了个精光。
所以女人没有生气的权利。
赵老娘瞪着甄子边儿残余的米粒,再不管赵老头小意不小意,留饭没留饭,爆发出今年最后一波女高音,“赵,小,光!”
赵仁虎跟个跳蚤一样弹起来,“爸!你煮的饭真多真好吃,我从来没吃这么饱过。我吃饱啦,拜拜。”
火上浇油!
赵老娘气噎,扯住赵老头的耳朵,“杂种,你才三岁啊,把家里米都煮光啦!!!啊啊啊!你们这一个个的,粮食天上掉下来的呀,这么可劲儿造哇!天打雷劈的……老娘一个人做一家人的饭,最后还吃剩菜剩饭,你们这些王八不孝顺的。”
此刻已过了逃跑最佳时机。其余晚辈瞪着赵仁虎一溜烟的背影,低头一脸懊恼,只能老老实实听赵老娘的训斥。
不过吃都吃了,挨几句骂又掉不了一块肉。
话说好久好久没吃这么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