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助力下,柳之雪不举且变态之事人尽皆知,属下来汇报的时候,柳之雪的拳头都攥紧了:
“查出是谁造的谣了吗?”
“本就是说书的瞎编排,后有个人说是柳府的小厮,叫柳四的,坐、坐实了这些事。”
“柳四?”
“属下已查过,柳府并没有叫柳四的人,只怕是冒充的。”
“把说书的全部处理掉,至于那个柳四,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我找出来。”
“是!”
“就、就造点谣是不对,也没必要要人性命把,一棒、子打死不可取你说是吧。”
命人退下后才不紧不慢的问着我:“娘子,这柳四不会是你吧?”
“那必不能够。”
柳之雪斜倚在坐榻上,半支着头慵懒的打量我:“世人皆说我不举,娘子以为如何?”
“那肯定是瞎说,相公威武雄壮,以一当十。”
“哦?娘子怎地知道?”
我信口胡咧咧你听不出来吗?我内心白眼翻腾。
他突然揽我在怀在我的脖颈吐气如兰:“不若娘子亲自试试,以平谣言。”许是多喝了两杯酒的缘故,柳之雪此刻眼中潋滟着春色。
冷静
冷静
一定要冷静。
待我发现虚掩着的门口处的人影,巧笑盼兮:
“哎~”我食指推开他下移的额头:“这样有何趣,云儿可学了许多有趣的样式呢。”说着我抻出绢帕蒙了他的眼睛,吹灭房内的蜡烛,顿时陷入黑暗中。
“原来云儿小小年纪还有这样情趣,我竟不知。”
我在他耳边呵气低语:“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说罢脱离开的掌控,边跑边喊:“我在这儿呢。”
趁着他撞在桌子上的空隙我将屏儿拉进来撤去她外衣向前一推,恰入他怀中:“相公~”
大清早我喝着早茶等着柳之雪发火,谁知没等来柳之雪,却等来了荻绒、不对,是荻绒妹妹和茶几。
彼时柳之雪正怀抱屏儿衣衫不整的躺在榻上。荻绒妹妹呆望着这一切,榻上点点鲜红仿佛刺痛了她的心窝,本就苍白的面颊如今血色全无。
十六
荻绒妹妹驼背吐出一口血,茶几忙扶她在怀中,瞧着那血丝,抽刀怒向柳之雪,我上前一步:“放着我来。”,茶几见是我,眼神躲闪到一边。
“相公,相公?”我假意柔声叫了叫,向屏儿嗔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