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蹄子使了多少功夫在相公身上,相公这样还不醒。”
屏儿早被茶几那明晃晃的大刀吓傻,瑟缩着摇头。
“杀了她。”荻绒妹妹的声音依旧那么阴郁而冰冷。
下一秒,茶几的大刀已落在屏儿的身上,她甚至还来不及求救,就已身首异地。
我见状一边用温柔且慌张的声音叫他一边使出吃奶的劲儿来回扇了柳之雪好几个响亮的嘴巴。
在我的夺命连环扇下,柳之雪这才悠悠转醒:“娘子醒的好早。”
“贵客来了,自然早。”
他这才看到我身后的两人,以及瑟缩在一旁衣衫不整已然气绝的屏儿,精神了一大半。
“姐,让我杀了这负心人。”茶几护姐心切又要提刀。
柳之雪很懒得理茶几,稳稳撑起身子:“上次我是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才放你一马,怎么,不长教训还要以下犯上吗?”
“之雪,你可还记得我们的约定?”荻绒妹妹幽幽的开口,将茶几拦在身后。
“荻绒,你要知道事情不是你看到的样子。”柳之雪认真的在和她讲道理。
一向沉静的荻绒妹妹此刻却只是摇头往后退:“不,你忘了,你忘了……是啊,你如今万事俱备,又有美妻娇妾在侧,呵,何必苦着自己呢?”
她的话让柳之雪很不舒服,皱眉提醒道:“荻绒,你不要闹。”
“我闹?”她不可置信的盯着他,潮水在她倔强的眸子里来了又去:“我为着你摊上这副病身子,又担心你的安全不惜驱车百里回来,你却说我闹?”
柳之雪如水含情的桃花眼终于露出不耐烦,提重语气警告她:“荻绒,注意的言行。”
他的反应大大的刺激了她,“柳之雪,”她一字一顿:“你会后悔的。”说着拖着病体跑了出去,茶几与柳之雪先后追了出去。
啊呀,真是好一出琼瑶剧啊。
可惜,没瓜子。
不得不说,荻绒给我的迷药是真好用,连柳之雪这么谨慎的人儿都能中招。
我看向地上的尸身,掸了掸被溅到身上的血渍,着人收拾了桌上的早已冷却的酒菜,慢悠悠出了门。
荻绒妹妹的出现彻底打乱了柳之雪的计划,加之朝中党派不稳,而真正的荻绒还在北疆暗中给他使绊子,前后夹击,他有些焦头烂额,顾不得追责于我,我也乐得清闲。
只是那些花了重金才塞进来的莺莺燕燕们对我的管理十分不满,均说我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