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则言嘴唇轻扫她耳廓:“我要拆礼物了。”
高幸幸的心脏狠狠的跳动,不自觉抓紧他衬衣,哆哆嗦嗦问:“那我的礼物呢?”
低到有些气泡的嗓音落下来:“是我。”
陆则言拆礼物的速度很快,快到高幸幸不能承受。
浴室很大,灯光比卧室亮很多,墙面是全包围的大理石,圆形浴缸挨近窗边,细纱被风吹荡。
浴缸正在被灌水,薄薄的热气升起,带着潺潺水声,却难掩高幸幸哽咽的声音。
高幸幸双手撑于石台上:“陆则言...你轻...啊......”
高幸幸想转身,被他从身后十指紧扣无法动弹,只能承受。
看着面前的大镜子,高幸幸埋头,责骂的话从喉咙里滚出来:“陆则言...流氓...”
圆形的浴缸早就开始溢水,浴室更是潮热,高幸幸浑身没了力气,只剩喘息。
下一秒,又被楼了背抓起来,亲吻。
一番折腾过后,陆则言抱着高幸幸躺上床睡觉。
高幸幸却因为时差睡不着,声线细小的问:“你今天在angel看见我挽着谢呈是不是吃醋了?”
陆则言在黑暗中睁眼,对上她的狐狸眼,无奈的叹气:“嗯。”
“陆总,理智呢?”
陆则言闭上眼睛,把人往怀里拢了拢:“理智和吃醋,不冲突。”
想着他当时还和谢呈友好握手,高幸幸笑:“也是。”
“我吃醋你这么高兴?”
“一点点高兴。”高幸幸说,“你知道吗?从第一眼看见你,我就觉得你太冷静了,感觉你什么都不在乎,你的情绪好难被牵动。”
“......”
“现在,被我牵动了,就有点自豪感。”
“得意样儿。”陆则言困倦的眼皮跳动,“幸幸,不困吗?”
“睡了一下午,不困!”高幸幸在黑暗中打量陆则言,“你困吗?”
他轮廓清晰,唇动了动:“不困,你说,我听着。”
“你明天上班吗?”
“上午有个会议,下午的时间可以空出来,中午回来陪你吃午饭。”陆则言想了想,“你可以睡到中午。”
“下午我们去谢呈家拿行李,我没衣服穿。”
“好。”
“我指甲脱了一块,还想补个指甲。”
“好。”
“我今天差点把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