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掉了,上厕所忘记拿,吓死了。”
陆则言亲吻她额头:“掉了再买就是了,吓什么?”
高幸幸捏着陆则言耳垂:“意义不一样,你懂不懂?”
陆则言抓过她的手按在胸口。
高幸幸突然想起一件事:“你还记得刘总吗?就是我和你一起去北都那个项目,最后没做成。”
“记得。”
“我上周看见新闻,他们公司被hk一个公司收购了。”
“嗯。”
高幸幸强调:“超低价收购!幸好当时你们没投资,不然损失可大了。”
高幸幸碎碎念了挺久,困意什么时候袭来的都不知道。
陆则言好一会儿没听见她声音,微微睁开眼,嘴角上扬,这才放松精神任困意侵袭。
高幸幸睡得不是很安稳,起来的时候并没有到中午。
她玩了一会儿手机,然后下床走到窗边。
拉开窗幔,映入眼眶的是一大片玫瑰园,在这个季节,开的正艳。
各品种的玫瑰,有些藏在灌木丛里,有些爬上高架。
园中有蜿蜒的石子小路,园正中还有一个小小的喷水池,中央一个石塑雕像,长着翅膀。
高幸幸西方文化了解有限,认不出那雕像是什么。
她想,待会儿陆则言回来了一定要去玫瑰园逛一逛,采几朵放进水晶瓶,让房间更有生气。
高幸幸换了陆则言准备好的衣服,搬了张椅子坐在窗边吹风。
快到中午的时候,一辆黑色车辆驶近,远处的大门拉开,高幸幸穿上拖鞋下楼。
她碰见好几个华人面孔的佣人。
于是逮着陆则言问:“你不是说只有李叔吗?”
陆则言说高幸幸误会了,他的意思是他和李叔住这里,并不代表没有佣人。
高幸幸眉头拧成麻花:“她们昨晚也住这儿吗?”
“没有,住后面那栋楼。”
高幸幸这才松口气。
中午的饭菜还算可口。
吃完饭,高幸幸拉着陆则言去了玫瑰园。
她拿着剪刀对那些漂亮得似假花的玫瑰下狠手,很快便折了一篮子。
坐在亭子里,高幸幸比对着颜色把各色的玫瑰插入水晶瓶。
她捧着‘杰作’:“陆则言,还可以吗?”
“很好看。”
“放你房间吧,你房间一点人味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