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月小姐这样亲和待人。
他印象中的苏浅雨出身虽然比月小姐还低还贫苦,但跟在爷的身边时却是理所当然的认为她高人一等,怎样对待爷身边人都不过分。
不比月小姐这样平易近人。看来往后有必要和月小姐再拉近点关系,这样不仅可以多个盾牌,没准还能多点好处!
“严三,到了没有?我妈究竟住在哪儿?还很远吗?”看着这坑坑洼洼的路,看着前头几乎快要断绝的前途,再看看四处简陋的房屋,破败的环境,月浅舒的心中忍不住涌出一片酸楚。
这么多年,妈妈竟过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不远了,就在前面祠堂改成的学校里。月小姐,您放心,我得到的资料上说您母亲在这村子里当赤脚老师,现在想必还在给孩子们上课,您再忍一会儿。”严三看出了月浅舒的愁心,更看出了月浅舒急于见母亲的焦急。
所以他这么解释了一番,然后补充说明:月妈妈不知道他们今天过来找她,所以还请月小姐做好心理准备,待会儿若是月妈妈没能认出她来请她不要难过。
夜修尧亦然,他靠了过来,捏住月浅舒的一双小手,对她说道:“浅浅,别担心,咱们这不是已经找过来了吗?等会儿你就能见到你妈妈了,你该高兴才是!”
“嗯!”月浅舒点了点头,心已经飞了出去。
等车子一停下,她就打开车门冲了出去,开始在学校里四处寻找,终于,一道在她灵魂深处深藏了十年的声音飘了过来,飘到了她的耳中,就在前面、就在前面转角的教室里,正在带着孩子们诵读课本。
一如当年年幼时教她一样,温柔而极富耐心。
霎时间,月浅舒的双足像是骑了风火轮一样,迅速冲到了那个教室,撞破了那扇门,然后,双眸擒着还没滚落的泪水,小手捂着呜咽的唇鼻,一步一抽噎,向着讲台上定定地看着她的中年妇人走了过去。
周围,是一双双震惊而诧异的小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她,看着这个突然打断他们课堂的大姐姐。
“你、你……”讲台上的中年女人先是凝神看着月浅舒,当看着她那和多年前的自己有七分相似的容颜时,女人的眼中顿时充满了泪水,手中的课本跟着嗵地一声掉在地上,胸腔剧烈地起伏,同样用一只手捂住了唇鼻,用另一只手指着月浅舒惊讶无比地说到,“你、你、你是我的月儿?你是妈妈的小月儿?”
“妈!我是小月儿!我是您的小月儿!我是妈妈您的小月儿!妈!妈妈!”当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