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我又道:“你需得好好分析分析,这亏是怎么吃的,一个坑不能摔两次,参得透彻了,方能避了下次祸端。”
我说完吞了吞口水,问道:“你方才想说什么?”
弘夙终是能够开口插上话来,“尊上,不能吃亏那句才是下一句,为啥不先参前面折本那一句。”
我肃然道:“啧,你瞧,从前我教你的那些应是被你忘了个干净,你若是好好想想,便会理解到我为什么先讲第二句的真谛了。”
他还想说什么,被我打断:“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用饭吧。”说着站起身。
弘夙眯眼看了看天,道了句“这才未时,还不到饭点呢。”堪堪止住了我拍灰的动作,我又一屁股坐了下来。
他又道:“不过您倒是该喝药了,我这便回去取。”
我道:“我才不喝呢。”
他没理我,嘱我等着,便御剑走了。
我百无聊奈的躺在山坡上,不禁伸手挡了挡眼,想必卯日星君今日心情不错,这日头布得便奔放了些。
伸手在袖中掏了掏,掏出一张绣着兰花的丝帕来,这还是上次夜垣送来的东西里的,那时洛华带我进去看伤口,他便自作主张的将东西留了下来,放了好些日子才用上,平日里我定是不会用这些东西的,主要是余毒未清,我时不时的就要咯出点黑血来,便依洛华的揣了两张在身上。
丝帕搭在脸上微凉微凉的,再配上懒懒的日光,很是舒服。
我是被推醒的,睁眼就见洛华立在一旁,见我睁眼才蹲下身来,我很好奇他方才站着是怎么推的我,怕不是用脚吧?
我坐起身,他便将右手端着一碗药递给我,还带着温度,三两口喝完又低头环顾四周。
洛华接过碗后问我:“你在找什么?”
“我方才敷面的丝帕。”
他转头望着那片银穗芒,“或许是被风吹走了。”
我若有所思,继而问道:“你可知飞廉的洞府在哪一方?”
他瞥了我一眼,轻轻扯起一边的嘴角,配上他那一双凤目,应是生出几缕邪气来,却仍旧好看得不像话,有的人就如他这样,什么样的风格皆是手到擒来。
“你准备去找他赔你的帕子?”他问。
知我者洛华也,我诚恳的点头,指了指天上,又指了指自己,“他布的风,吹走了我的帕子,我不找他赔找谁赔,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对,有道理,先回去吃饭,走吧。”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