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传旨的人匆匆回报:
“户部尚书田云光,说公务繁忙,不便前来议政,等一有闲暇再到东宫拜会殿下。”
“呵呵。”
陈晓气极,仰天长啸:
“看来,孤杀得人,还是太少!”
森森的语气,令在场的人不自禁打个寒颤。
“他没有空!我有!他不怕死!孤成全他!”
陈晓眼神如刀,面色阴冷如千年寒冰,走了出去。
户部衙门。
“田大人,大事不好了。据报,太子殿下已出了宫门,要问您兴师问罪。”
有人慌慌张张跑进来,向户部尚书报告。
“慌什么?新官上任三把火。太子刚刚监国没几日,搞不清楚天高地厚。没有咱们大顺的官吏,他什么也不是!”
“也要让他晓得,跟安相作对的后果!”
面对心腹的报告,田云光觉得不用大惊小怪。
“太子殿下驾到!”
声音刚停。
陈晓身穿明黄色的四爪蟒袍,大步流星的进来。
看的田云光一愣一愣。
“孤来的太快,田大人没想到么?”
陈晓脸色一沉:
“见到孤还不行礼,想造反吗?”
“微臣不敢!”
田云光心不甘情不愿的屈膝,敷衍的跪倒点了下地,立即起身。
“沧州数月大旱,孤召你进宫商量,你为何抗旨?”
陈晓走上前,高据主位,冷冷问田云光。
“田云光,貌似你挺悠闲的啊。”
田云光强辩涚道:
“卑职进宫又有什么用呢?殿下刚刚接触朝政,千头万绪的不是一时理得清楚。以下官之见,安相打理朝政数十年,内外称颂,殿下还是多向安相请教请教,说不定会有解决的办法。”
陈晓似笑非笑,走下台阶:
“哦?你是说,孤要听安相的话,照他的意思行事喽?”
田云光以为陈晓服软,得意洋洋:
“沧州救灾一事,只有安相出面才能解决。您现在出现在这里,说实话,只会添乱适得其反…”
“当真?”
“当真。”
田云光信口就说:
“安相不点头,殿下你寸步难行哦,下官劝…”
话沒说完。
陈晓走到田云光身旁,“呛”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