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雪亮佩剑,心口一剑刺去。
“啊?!”
田云光惊恐地看见胸前汩汩流飙出泉水般的血柱。
立即杀猪般嚎叫起来。
“孤奉旨监国,所到处如陛下亲临,你这个狗官,只为门户私斗不顾民生已是死罪,对孤大不敬还是死罪。只挨了孤一剑,便宜你了。”
“饶命,绕命啊…”
田云光的声音渐渐微弱,眸中露出后悔的神色。
谁想得到,这个太子一点不按常理出牌,说杀就杀。
政治博弈中的妥协,谈判竟然对他没丁点儿效果。
“把户部官员都给孤带上来。”
数名身着飞鱼服,腰挎绣春刀的锦衣卫登场。
后面跟着战战兢兢的户部官吏。
“你,出来。”
陈晓指着第一个人。
“卑,卑职是户部左侍郎,叫…”
那人见到堂堂当朝三品的户部尚书,杀鸡般卧在血泊里,吓得话都不利索了。
陈晓不耐烦地制止:
“孤是要问,可有赈灾救民的良策。”
那人楞住。
能混成户部二把手,心思不是一般的活络。
下意识地在想,户部尚书倒在血泊中呢。
自己如果就这么当众向陈晓出主意。
就再难容于安远山为首的官僚系统了。
然而,他这么一踌躇。
陈晓挥了挥手。
一旁虎视耽耽的锦衣卫,立即上前把他捅了个透明窟窿。
当场暴毙。
格,格,格。
目睹陈晓一言不合就杀人的作风,剩下的官员们吓得腿打哆嗦,牙齿打战。
“下一个。”
陈晓面无表情地道。
“卑职,是户部右侍郎…”
第三人刚说几个字,看见陈晓眉头皱起,立即乖巧许多:
“卑职以为,沧州大旱,不仅关系沧州一地,更干系了周边数州,近百万的百姓。朝庭赈灾已刻不容缓!”
说得铿锵有力,正气凛然。
这才像点话。
陈晓微微颌首:“继续说。”
那人抹了下额头冷汗,豁出去了:
“为避免影响扩大,最首要的,应该先将国库钱粮,火速发往沧州,以安抚流民。”
“这才像句人话。”
半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