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公子不是君子,这个世道,还是做小人来的痛快。谁若是敢朝你吐吐沫,让黑塔用他那碗口般的拳头干他。”
司晨还想劝说一二,被黑塔朝灶屋方向推:“听公子的,你把饭煮好,随公子煮什么菜,我们便吃什么。”
司晨拉着黑塔一起走到灶屋门口,见南北牧仍然在那里翻动那些猪内脏,悄声说道:“黑塔,明天我进城去请郎中,你在家多看着点公子。”
“请郎中作甚?你生病了?”
“公子。”司晨指指院里的南北牧说道:“公子的病情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我觉着还好啊,公子确实有些不对劲,但是挺好的啊,公子这样,才有奔头。”
司晨放开黑塔走进灶屋,嘴里的话不断:“我宁可公子还是原来那个样子,公子现在这样,我害怕。”
“你啊。”
黑塔摇摇头,准备过去和公子聊聊,张屠户抱着一个大酒坛走进院门。
“南公子,黑塔,你们的酒昨晚上喝的差不多了,我这酒虽然要差一些,也是凑合着能喝的。”
乡下人讲究一个你来我往,南北牧刚刚给了几十个铜板,张屠户收是收下了,却忘不了要还些礼过来。
“公子?”黑塔看向南北牧。
“老张都已经搬来了,收着吧。老张,等下有好的吃,一起吃了再回去。”
张屠户放下酒坛走近过去,试探性的嗅了嗅,又伸手捏起一截猪大肠用力嗅了嗅,疑惑的问道:“南公子,这水里使的是什么?怎的一点腥臭味都没了?”
“等下你吃了再告诉你,黑塔,过来帮忙。”
南北牧进灶屋,让司晨把好久不用的碾制药粉的石头罐槽找出来,拿出从瘦猴那里拿回来的布袋子,抓了一把花椒放里面。
“黑塔,碾碎了。”
……
“公子,这味道好冲鼻子。”
“拿块布条遮住口鼻,以后少不了经常碾,习惯了便好。”
黑塔坐在那里用力碾,碾完花椒碾柴桂,司晨找出来不少竹筒之类的东西分类装好,实在没有东西装了,扯出已经有些起毛的黄麻纸包好。
反正公子也不读书写字,放那里受了潮便是浪费了,不如用来裹这些粉末。
南北牧用新买来的菜刀在桌子上慢慢的切着猪肝猪大肠等物,力求每一片都是一般大小厚薄。
刚开始的时候有些生疏,当双手能完全配合记忆的时候,刀的速度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