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战场,到底想说什么?”
……
南北牧站在画前默念,他的记忆里,父亲曾是白鹤书院的普通学子,并不曾磕拜鹤老为恩师,除此之外,父亲和鹤老再无什么深交,鹤老以父亲战死来出题,背后想说的,到底是什么?
窗口这个消瘦的老头背影,是画的鹤老自己?
这画,让南北牧对于父亲的死,又多了几分疑惑。
“南公子,看到这幅画,可有什么感触?”柳爷悄息无声的走到了南北牧的身旁。
“不曾。”
南北牧得自以往那个纨绔子弟的记忆,对于南朝皇族和众文臣武将之间的利害关系,并无丁点有用的记忆,南北牧现在只想多赚些铜板,不曾想过陷身任何的权力相争之中。
“我不曾有过任何的军伍生活,哪来的什么感触?倒是柳爷,怎么识的我姓南?”
“都说京口东安侯南家,子孙南北牧乃南朝第一纨绔子弟,不到一年便败光祖上几代辛苦攒下来的祖业,今日见你如此谨慎,难道曾经的传言都是谣言?”
南北牧心中只想骂酿,这位柳爷历练不多,心事却是极其缜密,要想赚她的钱,少不了多些折腾。
“南公子,过来坐吧。”
柳爷笑脸引着南北牧坐到临窗的桌旁,重新拿过杯子给南北牧倒上茶汤,同时解释道:“前日我去白鹤书院找鹤老,交谈中说到你的容貌,鹤老便知道是你。”
“鹤老对你的观感,可不怎么好。”柳爷端起茶杯饮茶,好似老朋友一般与南北牧聊天。
“哪是不怎么好?怕不是贬的我一文不值吧?鹤老可有和你说起他拒万金不收我这个学生的往事?”
“有,你脸皮还是真厚,竟是能在我面前这般的自黑。”
“祖业尽失,若是脸皮再不厚点,以后如何存活于世?”南北牧解下背上的包裹放桌子上,伸手拍了拍:“我是来与你谈生意的。”
“新菜品?”
柳爷确真是喜厨艺,忙不迭的摊开包裹,当看到三尺白绫上的“你输,给100文,你赢,得500文”的字迹,讪讪一笑,取过一个芭蕉叶摊开。
“这是甚?”
柳爷拣起一片猪肚看了看,嗅了嗅说道:“像极了猪肚,却是没有猪肚的那股腥臭味,到底是何物?”
说完又放入嘴里咀嚼,眼中有了异彩:“猪肚,真是猪肚?怎么能把腥臭味去的这般干净?”
“自有办法,东厨现在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