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村开始轰轰烈烈的田地制改革。
凡属有私产田亩的村里人,皆抢着在张里正的见证下和南北牧签订租田协议。
村里人平时辛苦劳作一年,一亩田能产稻谷一石左右,折合下来不到300文,南北牧向他们租田,每年给铜板400个,也可以折成稻谷一石半。
不用耕种劳作,也能得到比以往更多的收益,不得抢着把田亩租给南北牧。
整个江南村的私产田亩,全被南北牧租到了手里,从坡顶俯瞰,私产田亩中隔着一块又一块官田,好比打了补丁一般。
“要想搞规模,还是得想办法把那些官田都弄到手里才行。”
想归想,南北牧也知道目前还没有那个实力,慢慢来呗,毕竟自己还很年轻。
“公子,公子在哪里?”
司晨刚背着个竹篓从京口城里回来,院子里进进出出的寻找公子。
“这呢?”
南北牧站在坡顶答应,司晨放下竹篓就往坡顶跑。
“司晨,跑这么大一身汗,急什么?”南北牧把手中用的芭蕉叶扇子递给司晨。
司晨没有接,而是喘着气说话:“公子,那个……六神水一百瓶,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全卖完了,等下,我喘不过气来。”
大口呼吸,喘匀些继续说:“玄清玉液,预定的人数……等下,我大致算算,总是在千人以上。”
“好事啊!”南北牧想着酿酒的进度是不是应该加快了?
“公子,能不能加大每天的供应量?我们不是还有好几千瓶的存货?”
“不用。”
会有加大供应量的时候,但不是现在,总得让那些闻着腥味就往上冲的阿猫阿狗先尝些甜头。
南北牧已经连着数天没有去临江楼送菜品和十三香,每次都是司晨或者黑塔送过去的,柳爷每日里一大早坐在二楼窗口等着,看到黑塔背了竹篓往临江楼里走就来气。
“黑塔,你家公子呢?整日里不见人?”
“柳爷,公子忙呢!”
“忙什么忙?有这般忙吗?来临江楼送个菜品的时间都没有?”
“确实是没有的,柳爷,我也不能久耽搁,告辞。”
黑塔在阿律这里拿了银两,告辞一声便跑。
“柳爷,今日早上怎么这般生气?又是谁惹你了?”阿律关切问道。
“还能是谁?那个南公子呗,我在鹤老那里给他挡刀,她倒好,连个影子都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