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
“也是,这种人,不地道。”阿律啐一口说道:“当初说好一旬一个新菜的,这都快一个月了,也不见他所说的新菜品,柳爷,我们是不是被他给骗了?”
“阿律,套马车。”
“柳爷要去哪?”
“江南村。”
“江南村?是去找南公子对质吗?是该找他了,不行就把临江楼的股份给还回来。”
阿律去侧院套马车,瘦猴在前边听到柳爷和阿律说的,找个借口出了临江楼,直奔江南村而去。
江南村,
如今是水田成块,各块之间纵横着能通牛车的大道,大道边上是排水引水的水沟,刚翻的田,到处都是浑浊的水汪汪一片。
山脚底下,曾经都是杂草丛生的荒地,如今是泥墙垒的一排排房子,不少房子上边还矗着一物,会冒烟。
偶尔能看到村里女子抬着摊满大米饭的簸箕出来搁房子外边的架子上晾着,个个都是开心的,有会曲的,都会张嘴唱上几句。
“是不是走错道了?这里不是江南村吗?”
瘦猴东张西望的走在水田之间的大道上,如同入了大观园,不知身在何处。
“瘦猴,一大早跑来这边作甚?临江楼没事做?”
冷不丁几声吼,顿时吓了瘦猴一跳,循声望去,南北牧领着一帮村民在已然播种过稻谷的水田上边搭建低矮的毛竹架子。
“牧歌,你怎么跑水田里去了?要不要我下来帮忙?”
“不用,在路上等我。”
南北牧从水田出来之后,穿上放在路边的木制拖鞋,也不管手上有泥,一把拢过瘦猴的肩膀:“说,是不是被阿律给赶出来的?”
瘦猴怎么使劲都挣脱不出南北牧的胳膊肘,只好放弃抵抗,唉声求饶道:“牧歌,先放开我,你这手上的劲怎的又大了几分?”
待南北牧放手,瘦猴才揉着脖颈追上南北牧说话:“牧歌,你们这是干嘛呢?”
“嘿,这个时节的气温,白天还行,晚上还是太冷,不利于谷种出苗,又没有薄膜之类的物件覆盖,只好想了这么个蠢办法。”
瘦猴晃了半天脑袋也没有搞明白南北牧说的是什么意思,正要问呢,南北牧已然大步走向稍高地势处挖出来的水塘里清洗身上的淤泥。
“牧歌……”
“你到底是来作甚的?瞧你刚刚的样子,应该是急急忙忙跑过来的吧?”
“瞧我,把正事给忘了,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