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要反驳,一听南北牧还有正事,正了正脸色说道:“牧歌,脖子痛。”
“天天盯着阿律身上那几两肉,你这身上的功夫可是泄了劲,再这么不争气,牧歌我总有一天是会抛下你的。”
“牧歌,阿律身上怎么可能只有几两肉?”
见南北牧不吭声,连忙跟他保证:“牧歌,猴子再怎么混,也明白不能拖牧歌后腿的道理,身上功夫是一天都没有落下的,只是牧歌的进步确实是快了些。”
“进来吧!”
南北牧伸手掀开门口的布帘,长条桌子长条凳,村里的青壮年和能出来干活的女子基本上都在,见到南北牧和瘦猴进去,也没人多加注意,仍然相互说笑着吃他们的饭。
从木架上的竹篓里拿了筷子和木碗,让瘦猴也拿了跟上来。
“司晨,给瘦猴打个饭菜,算在我的账上。”
瘦猴是第一次见这般的场面,眼里全是好奇,扒了扒盖在米饭上面的菜,里头竟然有牛肉。
“牧歌,你们平时都吃这么好?杀牛吃肉,会下狱的。”
“谁杀了?隔壁村的老牛摔死了,送给我们吃的,吃不吃?不吃给我。”
“吃,我吃。”
瘦猴如同护犊子一般把木碗往远离南北牧的方向挪了挪。
“真香,可惜了柳爷和阿律,没有这般口福。”
南北牧之所以让瘦猴跟来见见这热火朝天的场面,也是为了刺激一下这位有着一技之长的“好友”,让他留在临江楼,是为了学酒楼的经营之道,学着和各阶层人士打交道,不是让他去当舔狗泡妞的。
自身硬了,阿律自会欣赏。
……
柳爷担心鹤老去金陵城找柳青州告状,鹤老还真就去了金陵城找柳青州,不过不是为了柳爷的事情,而是为了南北牧的事情。
“青州,南将军家的那个公子爷,我是尽力了。”
也许是拿郡主和柳爷的画像雕刻在蜂卢瓶上这件事情所引起的怒火还没有全部发泄,亦或是因为南北牧竟然拒绝进白鹤书院,鹤老的语气是冷漠的。
白鹤书院是何等学府?他鹤老又是何等的身份?
竟然就这么被一个纨绔公子爷给拒绝了。
鹤老心里,肯定是窝着火的。
柳青州很清楚老师的秉性,煮了茶水招呼鹤老入座。
“老师,若真是朽木不可雕,那便算了。”
“唉!”鹤老叹息一声,端起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