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一口。
“要说南将军,虽说曾与我同在白鹤书院入学,他与老师却是并无深交。唉,只是南家祖上皆为南朝栋梁,南将军更是为了御敌而战死沙场,如今南家一根独苗,我等却是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毫无建树而无能为力。”
鹤老端起茶杯又放下,放下又端起来,再次一声叹息之后说道:“青州,你也不要拿话来激老师,南朝为官为将者,南将军这个学生,老师实打实的佩服。南北牧此子,老师也是想过办法的。”
“是何办法?”
“让他入白鹤书院,只要受的了之中苦头,秋天会试,以末名之资中个举,应是不难。”
柳青州懂的鹤老所说的不难,总是会耍些手段的,也不点破,问道:“难道南公子不同意?”
“莫说同意,连个照面都不曾。”
“此子愚昧,怎能如此愚昧?老师,其中是不是有所误会?”
“误会?”
鹤老从袋里摸出玄清玉液的瓶子,一把拍在几上,拍的手生痛。
“自己看。”
“玄清玉液?”
柳青州也是拔了木塞嗅半天,这才来细看瓶身。
“宁郡主?”
“可不是!”
“青青怎的这般不自重?她是扮了男儿身,倒是不怕,却是败坏了郡主的名声啊。”
“郡主的名声?”鹤老伸手把瓶子拿回:“若不是郡主贪玩,青青和南北牧此子也不至于被她带坏成这般不知轻重。”
“老师,这话,可不敢这般说。”
“那要如何说?一介女流,四处抛头露面的经商,武凌亲王的那点名声都被她给败坏了。青州,我又要说说你了,青青这般去京口,可是你同意的?”
柳青州不得不点点头,默不作声。
“你啊,难不成想让青青也学那郡主,做一个下九流?你这二品将军侯可是要败了柳家祖上的名声?”
鹤老相骂,柳青州只能默默的受着,解释了,会骂的更狠。
……
鹤老好不容易才停了说教,忧声说道:“想当年,南将军的先锋营是何等的精锐,燕国将士无不谈之色变,唉!”
“老师,可是还有办法可想?”
鹤老不知道南北牧所作文章,柳青州知道,他虽是不解南北牧为何会拒绝入学白鹤书院,心里总是觉着这其中或许有所误会,还是想让鹤老再想些办法。些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