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能资助的也已尽力。”
“是啊,不止如此,后来的学子听说客栈住有久病学子,都不愿意来此住店,客栈掌柜肯让江兄住这么久,已然不错。”
……
此时,
江文通已放弃相求客栈掌柜,稳了稳背后的箱笼,跟四周众人作揖。
“各位,是否有京口本地需要请工的?小生什么都能做,只求有个吃住。”
“江兄,若这样,无暇读书,今年的乡试,怕是不能中举。”有学子劝道。
“考取功名事大,却是不能饿死街头,留下这条薄命,才能图其它。”江文通说道。
“街口的酒楼倒是请工,只是江兄这般身体,人家却是不敢请的。”
……
“南公子,临江楼也是不能请有病之人作伙计,你快想想法子。”柳爷扯了扯南北牧的衣袖。
南北牧笑着说话,声音很大::“柳爷,你何时见过一个纨绔公子有那好心肠的?他欠下一月有余的住店钱和饭钱,只字不提给客栈掌柜还债一事,如此学子,不帮也罢。”
“……”
柳爷无言以对。
旁人的攻击却是此起彼伏。
“江兄已然如此,此人竟还能如此幸灾乐祸?”
“你不认的他?南北牧,京口有名的纨绔子弟。”
“哦!原来是他!”
……
“这位可是南公子?南公子所言极是。”江文通面对南北牧,并没有因为南北牧所言而激动、辩解。
“先前欠下客栈诸多银两,实乃小生染病,不得已而为之,如今病体大好,以后若是能赚到钱,肯定是要还的。”
“南公子,你帮是不帮?”柳爷猛然大声说话。
南北牧硬是给惊了一惊,心底其实也挺喜江文通的人品,又见柳爷如此,心里便有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