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一眼,丰润艳丽的唇,吐出的话却格外难听。
“就当是抚慰方少爷身上的伤吧。不过日后,还请方夫人不要再以此上门让虞家再付什么伤药费了。
再重的伤,也总该有治好的一天吧。”
什么?
不要了?
虞桂神情剧变,那可是现银三万两!加上那些珍宝古玩,总价值十万都打不止!
就为虞兰娇挡一刀,就这么轻飘飘地送出去?
方启贤的血肉莫不是金子打的?
她勾出一抹勉强的笑,“你这孩子就是太过实心眼,方才启贤都说了,不会挟恩以报。
你将十万的嫁妆拱手相让,岂不是在羞辱他的仁善?”
虞兰娇玩味地勾唇一笑,看向方夫人母子,果然见他们脸上青白交加。
半晌,方启贤咬牙道:“黄夫人说的是,我方启贤,绝不会挟恩以报。这批嫁妆自然要退。”
方夫人猛地掐了一把他的手臂,惹得他倒吸凉气嘶了一声。
“只不过,这批嫁妆入府毕竟时日已久,且我又身受重伤,府中这段时日都围着我治伤打转。
短时间内将大批财物整理出来,实在有心无力,还请虞二姑娘宽限则个。”
又拿受伤说事?
虞兰娇唇角弯起一抹冷冽的弧度,看向人群中潜伏的下人,微不可见地眨了眨眼。
那人接受到她的目光,立即松手,将早已准备好的小狗放了出去。
白色黑斑的哈巴狗狂吠着往方启贤身上扑去,一口叼住方启贤腰间的腰带,扑腾着拉拽个不停。
方启贤登时慌乱起来。
“哪来的野狗,来人,快将它赶走!”
只有亲近之人才知道,方家母子,一脉相承地极为怕狗。
方府下人连忙护了上去,手忙脚乱将那小狗赶走。
只是那狗好似认准了方启贤,一个劲儿扑到他腰间扒拉,不多时便将他的衣衫撕咬了个烂。
方启贤好不恼怒,见下人合伙捉住小狗,满脸狰狞怒道:“将这野狗给我打死!”
“哎呀!”
虞兰娇捂嘴轻喊,瞬间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只见她指着方启贤腰间,“方少爷昨日不是受了重伤?
今日怎的一点血迹都没有,连包扎都不曾?方少爷果然天赋异禀。”
众人果然顺着她的手指朝方启贤腰间看过去。
方启贤脸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