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忙不迭地用手捂着腰间,生怕被人看出破绽。
可他今日待在家中,只随意穿了一件窄袖常服,再怎么遮掩也遮不住。
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衣裳,露出方启贤白白嫩嫩的腰身。
果然,腰间一丝纱布也无,更不用说伤口了。
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眼神都古怪起来。
难道方启贤,压根就没受伤?
可京都不少人都真切地看到武安侯用匕首捅了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虞兰娇亦是满脸怀疑地打量着方启贤,随即不知想到什么,忽地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原是我错了……”
只说出这四个字,她便满脸心如死灰般的失望,摇着头便准备离开。
一旁的百姓按捺不住,“虞二姑娘,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您看出什么了?”
虞兰娇只作一副苦笑,并不答话。
越是这样,越是叫人好奇得抓心挠肝。
恨不得扒开虞兰娇的脑袋,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的好。
那放出小狗的人藏在人群中,扯着嗓子大喊,“我知道了,方少爷并没有受伤,昨日武安侯压根没有捅伤他!
虞家门前受伤之事,不过是他们两人合伙想骗取虞家嫁妆演的一出戏而已!”
这番话,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
百姓之中霎时炸开了锅。
京都乃皇城脚下,世家八卦和逸闻趣事不胜枚举,京都的百姓本思绪敏捷。
方才不过是没往这处想,如今被人以提点,哪还看不出这背后的算计。
“是了,昨日我就在现场,武安侯一掏出匕首,我还没看清是什么东西,方启贤就冲了上去,原来是早就安排好的!”
“听说方家祖上是做生意的,这一代才走了科举的路子,难怪对碰瓷这么熟稔。”
“可不就是碰瓷吗,这样一碰,原本价值十万两的嫁妆,虞二姑娘都准备拱手相让。
方夫人还好意思上门再讨要嫁妆,方少爷的身子可真金贵。”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讨来的钱,要送去武安侯府,不然武安侯闹这一出是为了什么,没有好处,哪个肯干。”
方启贤没想到他们还会攀扯到武安侯身上去。
虽说这件事的确是武安侯主动找上方家,可今日败露却是在方家门前。
若为此玷污武安侯府的名声,以武安侯睚眦必报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