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果然不错,修士初结境,方寸大小。她这境便只有一个小房间大,且不具攻击性。
很显然,她结出了一个平境。
但这个境是她的家,她便也没那么失落了,反倒生出些庆幸。
她的家以另一种方式永远留存。
送风水车吱呀转着。徐千屿四下看了好一会儿,将散落的玩具收在一处,从地上捡起一个绽开线的白兔布偶。
那年有丫鬟将这个白兔布偶送给她,哄骗她说是水微微做的,她便一直紧抱在怀里,不让人拿去;后来午睡时,丫鬟闲聊说漏了嘴。原来它根本不是水微微做的,就是丫鬟在集市上买的。水微微根本没有清醒过。
她听到之后便将布偶扔在地上,边哭边用力踩烂了。
后来这个布偶就被观娘拿走了,未再出现在她面前。
徐千屿现下将它捡起来,心内却一片平静。看着它皮开肉绽,甚至觉得有些可怜,使了个清洁术把它弄干净,放回了床上。
只是这下,她在境中更觉孤单,想出去找师兄说话,便走到窗边。
房间里有两扇窗,外面投进来的光是耀眼的橘红色,看过去,似窥探烧得正旺的炉膛。
徐千屿感觉奇怪,猛然将窗户推开,外面也无日月,天地似熔炉,流动着熔金烈火,鎏红映亮了她的面庞。
不过她还没感觉到热,眼前的一切便如雾消散了。
她在窗户外看到了谢妄真漆黑的眼瞳。谢妄真还叫了一声“小姐”,将她从境中叫了出来。
徐千屿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半梦半醒中她结出了一个平境,便在境和现实间来回穿梭着玩。但今日消耗太过,她灵气不多,几下便耗光了。
还饿得百爪挠心。
她辗转反侧,下了床想找点吃的,结果发现沈溯微不仅未归,还将阁子封印住了,她打不开门,一肚子怨气。幸好喙凤蝶在她手中,便催他回来。
等待的过程中,她又进了境中。
徐千屿茫然看着一脸怒容的谢妄真:“怎么是你?”
谢妄真冷笑道:“你还希望是谁?”
徐千屿反唇相讥:“反正不是你。”
谢妄真死死盯着她披散的头发,徐千屿脸颊还有刚睡醒的浅红,这阁子玉牌上明明白白写着沈溯微:“你平日都是这样与师兄相处的吗?”
他自窗户能看到室内素纱飘飞,床帐凌乱,“青天白日,睡在别人的床上?”
若是真的,徐千屿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