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没有睡着,她只是不想面对陈家的人。秋岚动手挪了把椅子,坐到床边,怔怔望着她露在被子外面的瘦弱肩膀。
“我父亲……告诉我了。”秋岚说出这些话,感觉喉咙很不自在,“你父兄的事,你的事。”谢雨娇的回应僵硬麻木:“你现在来说这些做什么?”
“我姐姐需要我的时候,我不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也不在。你可能以为,我姓陈所以不愿意对陈家的恶行说半个不字,躲起来装聋作哑。”秋岚的声音不再干涩,清晰而真诚地说:“我想告诉你,那时候我在哪儿、在做什么。如果你还愿意知道和我有关的事。”
谢雨娇岿然不动的背影没有表示好奇或者拒绝。秋岚就当她是愿意听,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就在昨天,那些事情,她还不愿意想、不愿意提,但是,如果她自己不能面对,就不能劝说别人坚强。既然总有一天要直视过去,不如就从今天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