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珍荣便有些失望。
陈景初略想了想,又说:“有个人倒是会,只是不知道有没有教你们的心思。”“谁?”“住在你们对面的谢姨娘。”
珍荣一听就连连摆手,“肯定不成。她、她刚经历多大的事!我们哪能为这个去麻烦她。”
“我想,能分出心做点儿别的,对她或许是一件好事。再说,你们两个女人,请个男子出入,有些不方便。”
珍荣急忙又说:“可过几天,谢姨娘伤口愈合能够移动,一定要回家去调养的呀!我们不会再住到连家。麻烦她,不是长久之计。”
陈景初默了片刻,淡淡地说:“既然如此,你可以问问曲安有没有认识的人。我也帮你问问店里的客人。”
态度十分客气,也十分没诚意。珍荣讪讪地道谢,有些后悔,不该把他给的台阶一脚踢飞。
她败兴而回,又撞见伙计陪鹤慢在楼里挑房间,旁边还有两个士兵。这几天空房很多,但鹤慢不假思索挑了谢雨娇旁边的那间,正在珍荣出入的必经之路上。
士兵生硬地问:“就住这里,不改了吧?”鹤慢谦和地笑答:“就是这里。”
“你不能随意离开。想出城的话,要提前告知衙门。我们每天会来查看。别忘了!”
鹤慢点头说:“全都记着呢。”那两名士兵又嘱咐伙计:“如果这个人在你们店里跑了,可不是小事。盯紧他。”伙计没想到惹了这么一个麻烦,没精打采地应了一声。
珍荣目送士兵们离去,走到鹤慢的房门前,禁不住好奇:“葛先生,你怎么住到这里来?衙门里的事……了结了?”
“本来是有一点误会,现在说清楚了。但查大人还不大放心,对我有一些额外的手续。”鹤慢亲切地说完,仔细端详她,“你的名字是珍荣吧?那天的手术,谢谢你。吓坏了吧?”珍荣不回答。
鹤慢微笑起来,隐约有着动人的坦率。“对我这样的人保持警惕,是应该的。但我只是想说谢谢你。”说完微微颔首,就要关上房门。
珍荣抢前两步,手在门板上轻轻一推,他便没有关住,略带诧异看她。
“谢姨娘的海兰尼塔语,是你教的?”
“墨君的娘告诉你?”鹤慢无奈地长吁:“我以为墙是不会说话的。”
珍荣的脸红了一下,鼓起勇气问:“那你能不能教我?”鹤慢故意用夸张的表情表示惊诧:“你怎么会想到,向我这样的人学?”
“我一个年轻女子,肯定不能去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