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这散识与他的意义,在提出些千奇百怪的要求来,他便不好答应了。
他刚封住金铃,就见紫袍男子唰的一声抽出剑来,寒光直指向他,冷声道,“王孙如此欺负一介柔弱器灵,不怕辱了你佛门清誉吗?瀍渝自知修为不济敌不过王孙,但若王孙以强凌弱执意如此,瀍渝誓死也定要与王孙一战到底!”
妣修万没想到,这伊诺的后嗣竟能如此有出息,千余岁的年纪,已能听得器灵之语,这下可真是尴尬了!
只束蕴一脸茫然的看向瀍渝,像是完全没明白眼前这一幕到底是怎么回事!
妣修斟酌了少许后,抬手解了那金铃的封禁,温言道,“公子误会了,方才我进铃中查看散识,与这器灵起了些误会,方才见她因此小事竟不顾已身,拼着伤及魂识的风险向外传音,为阻她胡闹,这才封了金铃,并无恶意!”
没等瀍渝分辨妣修这话的真假,就见束蕴神色一变,慌忙问道,“什么器灵?此金铃乃家母遗物,何来器灵?”
瀍渝怒瞪妣修一眼,思虑片刻,方才开口道,“我应你母上所请,答应替她保密,所以并未将此事告知你,如今器灵之事被他人戳破,便不能在隐瞒了,”说着看向妣修手中的金铃,郑重道,“请颜夫人见谅!”说完见金铃未曾反对,这才继续道,“此铃除却是你母上的遗物之外,还是以你母上的魂识为器灵炼制的护身法器。”
话音刚落,就见束蕴脸色一白,摇晃着身子就要栽下去,瀍渝见状忙扶住他,顺势将他安置在石墩上坐下,安抚道,“你莫要误会,并非是谁残害了你母上,而是她在战乱中受了重伤,知其时日无多,这才央了族中善制法器之人融了她的魂识,制成了这金铃,意欲用微薄的魂识之力,替你挡去灾难护你平安!”
妣修一听这话,心里一惊,怪不得那锁灵阵、器灵与金铃间的联系浑然天成,原来是魂识入了炼器炉,与金铃一同炼制而成,那器灵看起来那么柔弱,竟能熬的住这融魂之苦?!
怪不得方才她说什么我儿我儿的,竟真是她的亲儿子,罢了,都是在拼死相护挚爱之人,他与那器灵虽有过节,但初心却是一般无二,如此一想他也不好在霸着金铃了,忙两步走到束蕴面前,将金铃递给了他。
束蕴低着头没动,湿凉的泪珠就这么毫无预兆的落在妣修手上,惊的他想抽手而去,却又硬生生的忍住了。
片刻后,束蕴才伸手接过了金铃,捧在手心里,哑着嗓子问道,“公子如何会知晓此事?”
瀍渝看着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