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那日,你被族中兄弟挂在落日崖上,我并非恰巧经过救了你,而是听到了你母上的呼救声!”
束蕴不解的问道,“呼救声?什么呼救声?为何我没听到?”
妣修见瀍渝一脸的为难,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得主动献身做恶人了,“你全身上下并无半点灵息,以孔雀之身化形都是承了他人修为助你而成,如何能察觉的到器灵的存在?更遑论器灵之声了!”
束蕴听了这话脸更白了,他母上曾跟他说,他之所以无丝毫控风之能是化形之时耗干了灵息,如今这位天族王孙却说他化形是承了他人修为?
他承了谁的修为,又是谁助他化的形,不用猜也能知晓,除了他母上,这世上在无第二个人愿意为他如此牺牲了!
正是因为母上助他化了形,所以才会常年多病,所以才会战乱时重伤,最后竟然以魂识化作器灵守护他,而他却什么都不知道!
瀍渝见束蕴伤心的几欲昏厥过去,心下不忍,朝妣修沉声道,“王孙请甚言!”
王孙,王孙,王孙,妣修被这一声声的王孙惹得极为不快,但他毕竟都好几万岁了,跟个毛崽子置气太掉份,可让他干咽了这口气又实在憋屈,索性就破罐子破摔,反正老底都被人揭了,他也不怕倚老卖老了。
于是便摆出一副长辈的姿态道,“我与魔尊伊诺虽没有羲皇、娲娘那般的情分,却也是一起听过三尊讲道,见面互问安好的,若论起辈分来,你这般年纪应唤我一声祖爷爷,若论起礼教来你也应对我行长者礼,瀍渝公子可知晓?”
瀍渝目瞪口呆的看着妣修,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却又反驳不得,只得甩袖冷哼一声,不在搭理他。
妣修扳回一局心中十分舒畅,可想想又觉的自己实在幼稚,便将这点童心扔到了九霄云外去,瞧着束蕴情绪稍稳定了些才道,“束蕴公子,可否让那器灵,”想了想又改口道,“可否让令堂将那缕散识放出?”
束蕴红肿着眼睛不解道,“王孙言下之意是,我母上扣押了王孙要找的一缕散识?”
妣修道,“正是!”
束蕴问,“我母上为何要扣押那缕散识?”
妣修一愣,惭愧道,“许是那缕散识求生意识作祟,意欲附你身,这才被令堂扣押!”
束蕴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原来母上一直都在我身边保护我!”说着又低下头开始默默流泪。
瀍渝顺势坐在石墩一侧,拍了拍束蕴的肩膀安慰道,“能守着你,护你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