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说说,哪里还有像你们这样的爷们!”
面对大炮媳妇的直言诘问,是出于对大炮媳妇的敬畏?或是自觉的理亏?反正姚铁并没有反驳,只是头一扭,“哼”地一下转身走开了、、、、、、
事情的最后,还是二婶给出面处理的。
情况明摆着:姚铁要真是撂挑子不干了,姚铁空出来的位置显然无人替代,那也等于是铁匠这生意直接就歇了菜。这样一来,姚铁匠肯定不会满意。更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即使姚铁最终真能够脱离开了姚铁匠,那也指定过不上安生日子!
换句话说,对姚铁而言,跟父亲打铁这活,无论他是否情愿,只要还想过安生日子,那就还得继续干下去,没有第二个磨眼吹!
正是因为看到了这点,二婶便苦口婆心地劝慰姚铁;即劝姚铁再继续跟父亲干下去,并且安慰姚铁说:跟着父亲打铁,并不比去干点别的挣得少。
至于姚铁匠的坏脾气,二婶劝姚铁说:
“你爹他就是那么个臭脾气,你拿他当那么个人对待也就是了,少去跟他一般见识;毕竟再怎么说,他也都是你爹、、、、、、”
就是姚铁匠拖欠了姚铁的那工钱,为这事,二婶特意去跟姚铁匠好说歹说了半天。最后,姚铁匠总算答应了把拖欠的工钱马上给姚铁补上,还允诺往后按月准时给姚铁发工钱。
就这样,姚铁又开始继续跟父亲去赶集打铁。
这次事件,尽管看来结果还算是不错,可自从重新跟父亲干的第一天,作为当事人,姚铁心里的那份憋屈苦闷,却是一直有增无减。
因此,每当赶集回家来,姚铁那借酒浇愁的行为,逐渐变得不是时常为之了,而是变成了每天的“必修课”。
就这样过了还没几天,真是人走时运马走膘——走运时,放屁都能吹着火;一旦霉运当头,喝凉水都会塞牙缝!这不,这天下午,姚铁赶完集回来家,正坐在桌前闷闷地喝着呢,辫子就从里间屋里出来朝外走,手里还拿着一卷卫生纸。
辫子当从姚铁面前走过时,似有躲避之意——不想让姚铁看到她手里的卫生纸。但事有凑巧,姚铁无意间的一抬眼皮,偏偏就恰巧给看见了!
顿时之间,姚铁可就瞪起了眼睛来,开口就问道:
“怎么、、、、、、又来了?!”
辫子脸一低,怯生生地:
“我、、、、、、我、、、、、本来、、、、、、我想、、、、、、”
“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