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怪人一般。
如果朱慈烺是一般的学生,孔博士估计早就大耳瓜子上去了。
可是面前这个人是朱慈烺,是大明的当朝太子,他不能这么做。
这一刻,他甚至不知道说些什么,被憋的面色通红。
朱慈烺看着孔博士这个样子,有些疑惑道:“孔博士,你怎么了?”
“太子!你成何体统?”
“我?不过问了一个问题,就成何体统了?”朱慈烺一脸无辜。
“太子怎么能问出这种问题??儒家一直都是我们的立身之本,是不容置疑的!”
孔博士是真的生气了,毕竟是研究了一辈子的老学究,他不允许任何人反对自己研究的东西。
不仅仅是孔博士,朱慈烺这话哪怕被其他人听见了,估计都不会对朱慈烺有好脸色,哪怕朱慈烺是太子。
“立身根本吗?儒学能让百姓吃的上饭吗?”
“太子休要胡言,修身治国平天下,没有儒学,如何平天下?”
“我们是靠儒学平的天下吗?而且孔博士,你觉的这天下太平吗?”朱慈烺再次问道。
孔博士被朱慈烺一个又一个问题问的,哑口无言。
“儒家讲究格物致知,探究事物原理,从中获得智慧,可是孔博士,为什么我看到的都是一些按部就班,死读书,读死书,无脑维护儒学的迂腐学士呢?”
噗嗤.....
一口老血从孔博士的嘴里喷出。
他指着朱慈烺,想说什么,面色憋的通红,硬是说不出来。
朱慈烺有些嫌弃的看了看孔博士一眼,但心里还是有些愧疚的。
他就是故意和对方逞口舌之利的,然后.....离开国子监。
这个地方,实在是太过无聊了。
太子把孔博士怼的吐血,这个事情快速的传播了出去。
没一会儿,国子监的祭酒出现在了朱慈烺的面前。
祭酒是个职位,国子监的最高职位。
孔博士已经被带下去治疗了,可这里的学生有很多。
他们都看见了刚才那一幕,祭酒找了某户部官员的儿子,询问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家伙比较老实,把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越听,祭酒的眉头越是深沉。
听完之后,祭酒看向太子。
这要是普通人,但凡有贬低儒学的意思,都会被他逐出国子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