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面前这人是太子,不是其他人。
“太子,为何口出狂言?”
朱慈烺扣了扣耳朵,他是发现了,不管是刚才的博士,还是现在这个祭酒,他们都是迂腐的玩意。
一个个的只想着把儒学放在神位上,去强调儒学的地位。
从未想过,治理天下,要的可能不仅仅是他们儒学。
自从废除百家,独尊儒术的那一刻起,在学术界,从汉朝便已经停滞不前了。
这是不合理,也是不科学的。
朱慈烺觉的,他是时候做出改变了。
祭酒为什么不敢对朱慈烺说过重的话?因为封建社会,是真正的皇权至上。
我能独尊儒术,明天就能独尊法术。
说到底,儒学只是一门思想,思想无对错。
但是治理一国,不能只靠思想,靠的是皇权。
“我没有口出狂言,我只是觉的,所谓高贵的儒学,没办法制作火铳火炮,没办法让灾民吃上饭,让反贼归心,那么儒学也不是什么至高无上的,他只是一门普通的思想罢了,我学过,便也算了,我打算开辟新的道路,一个真正能够拯救大明的道路,但觉不靠儒学。”
这话听起来,异常的狂妄。
祭酒气的面色发白道:“太子莫非想要效仿王阳明吗?”
“恩,阳明先生确实是你们儒家最后的遮羞布了。”朱慈烺肯定的点点头。
“你.....太子,这件事我会好好和陛下说说,希望到时候你不要后悔。”随后,祭酒气冲冲的离开了国子监。
看着周围这么多人傻傻的站着,朱慈烺道:“还愣着干嘛,该回家回家了,博士都不在了,还傻站呢。”
说完,朱慈烺当先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