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退,且宴王慕华孤乃当今一等一名将,天下罕有能与其匹敌者,宴军兵精将勇,谋士如云,此时,的确不宜征讨。”
“大胆!”天周极其愤怒:“尔言下之意,朕不是慕华孤对手,是吗?”
“臣岂敢,皇上有问,臣岂能不据实相奏。”
“混账!”天周勃然大怒:“秃发玄!”
“臣在!”
“叉出去!”
“臣领旨,请皇上示下,如何处置?”
天周突然犹豫了:“叉出去,交给,交给,让他到殿门外罚站!”
众臣心中松了一口气,皇上毕竟是仁慈之君!一片难耐的沉寂声中,一名官员从班列中缓缓走出,至殿中央跪下,叩首道:“请陛下不要行桀纣之事!”
落州刺史王炳忠!
众臣心中一紧,慕华博更是一声断喝:“王炳忠,你患失心疯了吗?敢如此跟皇上说话!”
王炳忠冷眼瞧了一眼慕华博:“安东侯倒是清醒,可如此重大国策,为何一言不发?”
慕华博还要训斥,天周挥手止住了他,语气如冰,冷冷问道:“王炳忠,你说,朕如何行了桀纣之事?”
王炳忠重重叩头,禀到:“陛下息怒,臣有失言之处,请皇上治罪,但太尉所言,句句是实。
臣所管辖之落州,便是与宴国对峙最前线,拓巴忍将军之所以不能回京朝会,非是不愿,而是不敢,落州前线岂敢一日无主将!宴军重兵陈于原州,与我对垒,我军休说进攻,便是自守,也倍感压力,又何来征伐?”
天周气得脑袋发晕,怒声喝问:“我太子被宴国害死,难道就应该忍气吞声?那后世子孙,又该如何看朕这个皇帝,看朕这个父亲,又如何看尔等这班臣子?”
王炳忠毫不畏惧:“一代江山观气数,宴国之国运,正在熏灼之时,而我朝失太子,也是气数所致,皇上应避宴国之锋芒,不宜轻言征讨。”
至此,王炳忠简直就如直言训斥皇帝,暗示太子该死!
天周气得手脚冰凉,断喝一声:“秃发玄,叉出去!”
秃发玄手一挥,两名甲士走步上前,一左一右夹了王炳忠,将其架到殿门外,站在乞伏仕身边,天周却愤怒地吼道:“把他拖到天街罚跪,让他晒晒太阳,清醒清醒。”
至此,殿中诸臣已不敢轻言,天周知道大部分臣子不会同意,这也在意料之中,便注视慕华博,慕华博自知责任重大,只能缓缓说道:“皇上,臣所思者,除太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