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第一种可能,那便是和姜家同流合污。
如果是二……大概率二房没钱了,会想办法私吞这些银子。
杨村长赶来后听到争端,气的差点没背过气去。
显然他也知道祝蕊儿要成亲的日子。
姜大贵接受着杨村长的教育,挖挖耳朵表示自己明白了,以后再也不会随意生火。
杨村长吹胡子瞪眼:“不知悔改!我说的是这个意思?”
姜大贵也是狗,气人的时候承认这是沈南薇的绣活,见到村长就不这么说了,说来说去,只说自己再也不会乱烧东西了。
他在和杨村长扯皮,姜檀月轻嗤一声,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鄙夷不屑的浅淡神情。
混不吝这个词用在妹妹身上,她能想到的是少年肆意张狂。
用在姜大贵身上,姜檀月只觉得他侮辱了这个词。
扯皮的两人不知道,在这个时间段里,魏小七在姜檀月的指示下,又去了老姜家一趟。
看着背着手气势汹汹杀过来的姜老太太,姜大贵一时间慌了神,和杨村长吵架时候的气势弱下去不少,带着谄媚的笑迎上去,“娘,天气炎热,您怎么来了,您该在家休息的……”
姜老太太哼一声,便不理会他了。
姜大贵也不恼,伸着手就要搀扶她。
被一巴掌拍开,“你把姜沈氏绣的嫁衣卖了?卖了多少钱?银子呢?”
姜大贵:“……”
怒火中烧。
看向姜檀月。
姜檀月冷冷的回望。
她猜对了。
姜大贵烧嫁衣这一出,不仅是让她们死心,更是中饱私囊。
如果不是她让魏小七把事情抖落给了姜老太太,即便这件事情被捅出来,姜大贵大可推脱说“当初没想到要卖钱,站在已经烧干净了”,即便会被臭骂又怎样,到底是拿他没办法。
现在不一样了。
她要让他竹篮打水一场空!
所谓姜还是老的辣。
这可不是说着玩儿。
姜老太太不仅把姜大贵卖嫁衣的钱捞到了手中,还臭骂他一顿,直到姜大贵腆着脸说他只是忘了这回事儿,姜老太太才肯放过他。
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是借口罢了。
即便村尾茅草屋变成了青砖瓦房,也压不住村民看热闹的本质——是的,都是魏小七吸引过来的。
战胜的公鸡笑的如同老菊花,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