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碎步就要离开,姜檀月不温不热来了一句,“我娘绣工精湛,那件嫁衣可谓是绝无仅有,别说镇上了,就算是到了县里、府城,那也是独一份,才不可能只卖这些钱。”
姜老太太顿住。
姜大贵头皮发麻。
战火升级。
姜大贵干这种事儿一是为了给媳妇出气,二是媳妇受伤,买药什么的真的很烧钱,公中钱被死死攥在姜老太太手中,想都别想,私房钱花了个七七八八,再不想办法,连金疮药都买不起了。
想着媳妇身上的大片红肿开裂,都是被他娘打的,姜大贵一阵心梗,又听她还在要钱,苦哈哈道,“娘,真的没有了,我怎么会藏私呢?!”
他说话管用,对方就不叫姜老太太了。
终于,最后十两银子姜大贵不肯放手了,眼睛都红了,低声哀求,“娘,珍珠身上的伤口许久不见好,我怕她伤口化脓,要不然……”
换来一阵不重样的骂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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