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里,得一尔对时承和王教官的态度温和了一点,部队里派来照顾两个人的小张,得一尔也不曾谋面,从香海回来的那个下午,王教官就让他回了队里,而村里也一直没有消息传来。
小张被调回队里后,得一尔担起了照顾他们的工作,医院的伙食加上用药,在那个大校的安排下,都比平常的患者要好上很多,两个人的伤势大有好转,时承的右腿拆了石膏,现在正由香厢带领做康复训练,而王教官的的腰部休息了几天早已经好转,手臂准备在明天拆石膏,再过个两三天就可以出院了。
这天中午,香厢扶着时承从活动室里慢慢走出来,迎面碰见拎着饭盒,刚从餐厅打完饭回来的得一尔,香厢扶着时承手臂的手下意识的变成了挽着,身子也贴近了时承一点,得一尔并没有察觉到什么,看到两个人笑着打了招呼:“你们吃过了吗?”
“还没有,有我的份吗?”时承朝着得一尔手里的饭盒抬了抬下巴问道。
得一尔只打了王教官的饭,之前他康复时一直都是和香厢去餐厅吃,她以为今天也是这样:“你不是一直都是和香厢去餐厅吃的吗?”
时承还没有回答,香厢就已经开口说道:“对啊,我们现在正准备去呢。”
“那你们赶快去吧,去晚了就没有饭了。”得一尔说完,抬腿就要回病房去。
从时承身边走过去时,时承突然伸手抓住了得一尔的手臂,得一尔一时发懵,抬头愣愣的看着时承那颗泛着亮光的桃花眼。
“扶我回病房,我累了,想休息。”时承说完,自然的甩开被香厢抓住的手臂,继而搭上了得一尔的肩膀上。
突如其来的重量,得一尔被压弯了身子,手里的饭盒差点落地,习惯性的皱起眉毛,斜眼看着高她一头的男人不耐的开口:“我只打了王教官一个人的饭,没你的份儿。”
“那我今天上午就不吃了。”时承无所谓的说道。
得一尔瞪了他一眼,懒得再和他废话,转头看向香厢说:“香厢,那今天我就先带他回病房。”
被时承甩开的香厢,尴尬的点头,刚好同事经过,她缓了缓心绪笑着回:“那刚好,我和同事一起去。”说完,挽着同事说说笑笑的离开,再出大门口时,香厢转身回看得一尔扶着时承的身影,笑着的脸再也维持不下去,和同事说了抱歉后便小跑着离开了医院前院。
香村地方小,这里的重心都在男子身上,花了全部家当也要把孩子培养到去外边更大的城市,于是这个村庄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