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些结婚早在家带着孩子的女人们,和一些年迈的老人们。像时承那样年轻蓬勃,外边又俊朗帅气的男生,在村里很少见。
而香厢,在带时承做康复训练的这几天,对他产生了好感。
想到刚才看到得一尔,她竟然下意识的挽上了时承,香厢的脸抑制不住的泛了红。
得一尔把时承送回病房后,又马不停蹄的赶到餐厅,此时的餐厅已经没有什么饭了,只打了两个馒头,两个青菜一个鸡蛋汤,回到病房后把饭盒打开,摆在小餐桌上,还在抱怨时承:“和香厢一起去的话,也不至于在这吃草。”
时承闻言抿着嘴唇笑着,两边的梨涡浮现,柔声说道:“那我不就是兔子了,你是我的饲养员吗?”
得一尔抬眼瞪了他一眼,转头向王教官告状:“王教官,您的兵就这样痞,您不管管吗?”
王教官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线,看着两个年轻人在打情骂俏,他看的乐呵呵的,但是得一尔每次详装向他告时承的状时,他也会装作严肃的批评时承两句:“时承,伤好后负重五公里。”
“是!”时承响亮的回答着,躺在病床上这么多天,他早就想好好跑一跑了。
得一尔也被逗笑,把筷子掰开递给时承:“吃吧,吃完我带你们出去晒晒太阳。”
听到可以出去晒太阳,王教官也来了兴趣,他腰伤刚好,得一尔一直不愿意他出去活动,这下终于可以出去放放风,笑眯了双眼说:“真的?”
得一尔点点头,王教官扒饭的动作加快了,一边还催促着时承:“你快点吃,劳资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太阳了。”
如果被部队里那些毛头小子看到一向板着方脸的王教官,此时猴急的样子怕是要笑弯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