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学生,却是不会像敬重天地君亲师中的“师”那样来敬重他南瑾瑜的,因为老师的职业就是培养学生,这就是他南瑾瑜的本职工作。
细究起来,之前在肖瑯牟端明等人之前所说的“关门弟子”,那都多半因为南瑾瑜是学院派,戏言不用当真。
就像现在在圈内,别人会说牟端明是南瑾瑜的学生,但却是不会说牟端明是南瑾瑜的弟子,也是因为如此,在正式场合,牟端明和常闲也从来不以“师兄弟”互称。
常闲是很重礼节的人,既然决定拜师了,这一拜是不能免掉的,当下接过了南师手中的酒瓶,在面前的杯子里倒满了酒。
“师父,这杯酒是弟子敬您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从今往后,常闲会谨记您的教诲,敬请师父饮了这杯酒……”
端起酒杯,常闲来到了老人面前,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拉开老人身后的椅子,双膝一软就跪了下去,双手举杯,恭恭敬敬的抬在了头顶的上方。
“……孩子,我江海余生,收你入门本非我愿,但既天意如此,且莫堕青云之志!”
老人自己也是百感交集,拿过常闲举在头顶的酒杯,闭着眼睛一饮而尽。
老人徐徐睁开双目,道:“起来吧,既然你拜了师,为师就送你一件拜师礼……”
让常闲起来,老师颤巍巍的出门,不知从哪里找出一件东西,交到常闲手上,说道:“这件水晶兕觥,是乾隆时候的东西,是我的长辈所赐,我算是辜负了,希望你能明白其中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