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
他端起杯子道:“李总啊,难得您带来这么好的酒,我就借花献佛,敬您一个,谢谢您对我们家这小子的提携关照……”
李东飞呵呵笑道:“叔儿,婶儿,您俩别见外,您是长辈,千万别叫我什么李总,那是外人的称呼,也别称您,我这晚辈担不起。”
“这么着,您二老啊,叫我小李啊,东飞啊,东子,飞子什么都成!”
他也端起杯子来,“叔儿,是我敬您。”
常爸也不矫情,乐悠悠的道:“好,京城爷们讲究的就是脆,没那么多事儿,那我就倚老卖老叫你小飞了。”
酒盅不大,俩人正好一口干了。
六十多度的白酒,虽然入口绵柔,但从喉咙到胃里,却感觉留下一道炽热的火线。
真正的入口柔,一线喉!
一口喝下去,不由得“哈”了一声,呼出一口酒气,连赞“好酒”!
常闲拿起酒瓶,给常爸满上。
李东飞也不客气,迫不及待的夹了一筷子肥肠,下一秒,就觉从嘴到胃吞掉了一块神仙肉,配一口老酒,毛孔崩开,大汗淋漓。
“得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