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摆明了问道。
“这...”秀晴蹙起眉头,有点为难。
“你今日受了朝廷的褒奖,加之你尚未嫁人。我敢笃定,日后上门求亲的人定少不了。”
袁老丈打趣地看着秀晴,端起茶盏来抿了一口。
“你若一时不想嫁人不若以后就托庇在我府上,怎么样?”
袁老丈半是认真半是试探地问道。
秀晴今日受的震惊极大,此时脑子已经跟浆糊似的,只好道。
“老丈,容我想想吧...”
袁厢礼知她今日受了累,说了会儿话便告辞回了袁府。
夜里,秀晴思来想去提笔给张节去了信。
那头,袁厢礼也把清榆县的这件热闹事绘声绘色得写给了袁甫。
到寄信的时候已经是年下。
秀晴一个人在面馆中过了年,路途漫漫,也不知道张节收到信了没有。心中虽然忐忑,也只能耐着性子等上两三个月才能收到南边的回信。
开了年,到了大妞成亲那天,秀晴前一日包了个神秘的红封给大妞,嘱咐她过了门再拆开来看。当天便只她和牛进留了下来,打发了香芽去帮忙,又叫了牛婶子回面馆里搭把手。
下午牛进一个人在前头,牛婶子和秀晴两个在后院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大妞嫁了人,日后院子里就你和张大娘跟香芽了。”牛婶子叹了口气,“等香芽有了身孕,迟早也是要回去生孩子的。”
“娘子可曾想过你以后的日子?”
人走了又来,来了又走,可是半点都不由她。
秀晴勉强笑道,“不是还有张大娘和你嘛,牛进也在呢。”
牛婶子默了会儿,“不管谁也好,就是倒插门也行,还是找个人吧,至少夜里有个人能说会话。”
秀晴想起过年那半个月来的独处,心里有些微酸涩。
等到大妞三日回门过后,张大娘趁着面馆没人,将那厚厚的红封掏了出来递给秀晴。
“你把面馆给她了,你怎么办?”
张大娘说着像是意识到什么不好的事,眼圈有些发红。
秀晴没有接那红封,反而握住张大娘的手将红封攒在她手心。
“朝廷既然赏了我‘公义’二字,我便不好怠慢了,以后打算搬到农庄上去住。这面馆本来就是你打理得多,如今交给你们我欣慰得很。”
张大娘闻言胸中已是酸涩难忍,问道。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