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别去谈些情意不情意的了!这玩意儿根本没有!尤其是在这宫里!瞧瞧岚采女现如今的状况,陛下竟连着几日不来探望,他根本就已浑然不在乎了嘛!既对从前深爱过的岚采女都能如此,还能指望他对娘娘您好吗?日后我们无事来赏赏花,遛遛鸟,何必来此讨好献媚!”
莫汐茹低下首来,无奈的情绪在其脸孔上流转。
“唉……那能如何呢?本宫既已入了宫,便是得终身围绕着天子转的,这已是改变不了的事情了……自打本宫当年对陛下有情时便已改变不了了……至于那岚采女,本宫自也可怜她,分明前段时日还好好的身子骨,怎的说倒就倒了呢?既然陛下不愿探访,我们二人便去瞧瞧吧,也算是给陛下捎去份心意了……”
“给他捎去作甚?他还有心意吗?咱们去看咱们的,不必带上的他的心意!娘娘,咱们走!”
没成想,素锦亦是个爱抱打不平的,哪怕过往同芝岚间有过矛盾与隔阂,却也不妨碍她对天子行径的鄙夷,她毋宁岚采女继续博得圣宠,却也不愿那惹人厌的阿露洛继续霸占在天子侧,她分明比芝岚还要可恶。芝岚只是表面瞧上去可恶,而阿露洛却是内里亦可恶至极。
不久后,二人抵至芝岚的寝殿,由于她们二人乃是芝岚病前应允的探访者,因此极为顺遂便入了内。
眼下的情形与她们二人所想的别无二致,芝岚仍旧不曾苏醒,甚而不见分毫苏醒的迹象,这日益加重的反倒是濒临死亡的危寒感与脸色的惨白,既如此,易之行竟还不肯涉足,素锦愈发觉得他可恶了。
此时,呈现在二人眼前的乃是一身躯冰凉,唇色煞白的女子,根本同死人无差,一瞧见此番光景,又响起适才在御花园瞧见的关乎于天子与阿露洛说说笑笑的记忆,莫汐茹只觉心痛不已,恻隐心急遽在胸腔内作祟。
“岚采女,你受苦了……”
曾几何时,莫汐茹还曾万般艳羡着芝岚的境遇,能得天子宠爱,该是多么幸运的女子啊?然而不过一月间,现状便发生了天翻地转的颠覆,那个曾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幸运之人如今竟惨恻地躺在自己的眼下,无人来探看,更失却过往那被其艳羡着的宠溺,这一切的一切带给莫汐茹的不仅是视觉上的冲击,更有心灵的震撼,她忽而开始怀疑起自己是否当真爱错了人?哪怕易之行这辈子独宠芝岚一人,莫汐茹倒还不会这般郁结,可天子如今的见异思迁却彻彻底底叫她恍惚了。难道这便是世上所谓的情与爱?经不起任何摧折,一触即溃。
这一刻,莫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