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分,竟一把将其拽入自己的怀中,芝岚被迫坐在天子的席上,忸怩的红润占据着她整张脸孔。幸亏有面纱所掩,因此吴槐才瞧不出什么端倪。
“朕可不觉得你叨扰,身为朕的女人,你怎能因旁人的几句言辞便畏葸离场呢?朕可不允。”
怀抱着女子的易之行尽情在吴槐面前展现亲昵的举止,压根儿就不将他放在眼底,亦或者说根本就不将他当作理应保持礼法的臣子。
此时的吴槐既难堪又愠怒,他自知天子是在羞辱于自己,天子轻浮的举动摆明了就是对吴槐的情绪与尊严置之不顾,对于一个尊雅的大臣来说,这几乎是没法容忍的。
当然,这其中最过难堪的到底还是那岚采女莫属。此时被迫坐在易之行膝上的他暗中推搡着男子的身躯,口中无休止地轻声道着:“易之行,你过分了……你放开我……此处可有人瞧着呢……你害不害臊!你可是天子……”
“那又如何?朕既欣悦于你,又何必遮遮掩掩,朕恨不能要全世界的人都知晓。”
易之行仍是那等厚颜无耻之容,揽着芝岚腰身的双手反而更紧了。
“你安顺一些,配合朕一点儿,好吗?”
天子软言温语,一直谨记自身‘职责’的芝岚最终还是屈服了,她呆呆地坐在天子的双膝上,脑袋赧红地垂落下去,可其口中却嗫嚅地道着:“得寸进尺。”
闻其言,天子轻笑一声,旋即又将那张遍布着肃容的脸孔转而向跪地的丞相而去。
“丞相,您到底问完了没有,朕都说了,明日会在朝殿上解答于您以及诸位爱卿,您大可不必于今时讨要个答案的。朕还想要同朕的岚采女亲热亲热呢,丞相的确有些妨碍到朕了。”
说罢,天子竟堂而皇之地在芝岚的脸颊上隔着面纱轻啄了一下。这一举动登时招引来芝岚的愤慨,但见她暗中拧掐着天子的臂上肉,天子当即倒吸一口凉气。
而下头的丞相瞧见这一幕景状,自是满面羞愤,愈发觉得难堪了。
“陛下!臣今日来就是讨说法的!您给臣一个答案,臣便离去,臣才不愿在此叨扰您与岚采女的亲热行径!”
许是羞愤冲了恼,今时的丞相相较于适才方入殿时的他实在要严冷得多。这才是他本来对易之行的真实态度,而易之行也乐意瞧见他这真实的一面。如若不是天子的‘亲热’行径,恐怕想要就此激发出丞相的怒火还得费些时辰。
“好啊,既然丞相这般迫切地想要得知,那朕便告诉你好了。朕的答案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