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可是要闹出人命来的。”
易之行始终固守在此处,无论芝岚如何劝说,他就是不肯离开一步。
最终,芝岚忍无可忍,只能再度以怒言相向:“易之行,你有完没完!外头可还有人待着你!你又何必在意我的安危?今时你的身旁不都有人守候了吗?既如此,你能否不要整日出现在我的眼前!这殷都的烟柳地那么多,你非要来我的清舞楼吗?我们这儿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您快些带着您的那位美人离开此处吧!莫要打扰我休息!”
“那朕带着柔儿离开这里,你的身子便能安康无虞了吗?”
气头之上的芝岚并未意识到易之行此句叩问之中的深意,因此便也不假思索地答出了心底话:“没错!你们最好快些离开!离开我的病也就好了!”
此言一落,女子忽惊觉自己的言行有异,再去瞧案旁的易之行,但见他勾勒着唇角,一副看戏的模样,神容里的讥诮半分不少。
芝岚连忙复往身后的被褥中钻,旋即不耐催促道:“好了,你快走吧!我真的身子不适,懒得同你开玩笑!”
“朕也没有同你开玩笑啊,你若是不待见柔儿,那朕大可将她遣走,只要你能让朕留下就成。”
听闻此言,榻上的女子亢奋再起。
“你这又是何必!你这么做一点儿意义也没有!最终柔儿姑娘还不是要将矛头指向我,你既喜欢她,在意她,便好好待她!”
“可如若朕说朕在意的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人呢?那朕能就此留下吗?”
忽而,天子冷不丁地道出此言,芝岚先是一怔,旋即紧盯双眸,严冷地凝望着眼前人,她总觉易之行是在蓄意挑衅抑或讥诮她。
“你什么意思?总是说些叫人糊里糊涂的话作甚?你不要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专心专意地待一人不好吗?事到如今,你已没必要说这些话了,而今已不是往昔。”
“而今就是往昔,至少朕自始至终都没变过,朕在意的只有你,什么柔儿不柔儿的,朕根本不在乎。朕也没有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朕一直以来都专心专意地只待你一人好啊,可你却往往不领情。”
天子进一步的言论再叫芝岚陷入迷惘的境地,她开始怀疑眼前的人是否乃自己的幻象,亦或者这整一夜所发生的事情是否乃他易之行亲手编造出的谎言。
下一刻,不待芝岚叩问,易之行便已将实情悉数道出。
“芝岚,你承认吧,你还在乎朕,朕也还在乎你,适才那些都是朕佯装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