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青凤不得不感叹一句落难的凤凰不如鸡,毕竟怎么说也是自家师尊,即使被废也还不是因为自家不成气的儿子?
就这么把个修为被封的老头儿扔山里不管不问,岳青凤对这一
“家”子也算是服了气。穿梭于山间,尽走些不曾有人走过的地方,岳青凤也是跟的小心翼翼,几经辗转,才依稀瞧见一处木头搭建的小屋,好似荒废多年,不过门口有人显然是在等着韩顶天三人。
天色自然略微亮堂了些,虽说仍是晦暗不明,即便隔得老远,即便穿罩着一件教人分不出男女身形的宽大长袍,岳青凤也可以笃定,那不是张九鼎。
因为那是个女人,一个顶好看顶好看的女人。这便是岳青凤的眼力,如若那里是个男人,哪怕就是再相熟的人,估计离得这么远,他也只会当做是棵半截树。
但是女人,另当别论。瞧着张九鼎夫妇两人很是恭敬的躬身弯腰,还在纳闷韩有鱼为何动也不动之时,岳青凤便看见这个眼下显得极其可怜的韩有鱼在
“父亲”授意下留守在门外,两口子则是跟着那位顶好看顶好看的女人进了那间破败木屋。
岳青凤这就有些犯难。诚然,如若是因为这点事就放弃,岳青凤都觉得自己也忒没本事了些。
绕了好大一个圈子,躲开韩有鱼所谓的
“看守”,岳青凤攀在一颗大树上,借着横生枝杈以及还未大明的天色,他自信不会被人发现。
想来这间木屋是许久以前不知哪位前来隐居避世的高人搭建,眼下虽不至于断壁残垣,可也是年久失修外加没有人气,一些个圆木已然坍塌。
岳青凤庆幸于此,能在如此破晓时分,鱼肚白的天色下能完美的隐藏身形,还能瞧见屋里动静。
接下来却又有些懊恼,因得即便是看进去也窥不得全貌,仅仅只能瞧见韩顶天夫妇。
这让这位京城被贬至均州的捕快原本想要瞧瞧那位女子的心思落了空,再度腹诽不已。
依稀里,也只能听见下面是韩顶天在说道:“如此,便可借由此人接近夜三更,倒是完全可以给师娘出口恶气,一雪前耻。”紧接着便看见韩顶天面前伸出一只手,如同长辈对孩童的宠溺逗弄,捏着韩顶天那张全然称不上细嫩的沧桑老脸,声音响起道:“顶天呀,你这脑筋可是越来越像你师父了,可让人欢喜地紧。到时候有你这么个文武全才,可不愁大事不成。”韩顶天竟还羞臊的低下了头去,好不自然。
只是紧接着便又露出一丝